“说吧，”伯莎，“你有什么事与迈克有关？”

    他噙着笑意的视线撞上伯莎暗金的睛，四目相对，脉脉。

    一门就问自己的人，还真是一位尽职尽责心上人的男士呢。

    也就是她在迈克罗夫特·福尔斯面前有如新生婴儿般坦，否则连她自己都是被挟制的一份。福尔斯家的这位手中拿着不知多少人的“把柄”，用不到还好，用得到……伯莎不也成为他坐收成果的代行人了吗。

    艾希顿先生几分带着沉重的了然：“谢谢你，普尔小。”

    伯莎：“他上就来。”

    只是艾希顿先生尚不理解，他开：“说起来，福尔斯先生还没到？”

    “解决了、解决啦，劳烦小你挂念，”艾希顿先生喜气洋洋地回答，“只是还有其他问题想请教你。”

    看着艾希顿先生陡然尴尬起来的脸，伯莎难得好言劝：“我不喜那些弯弯绕绕的，先生，平日追查案件就够麻烦了，不如我们直接。”

    ……

    这么一个“上”，就到了晚饭之前。

    不论从气质仪态上，还是从容貌装扮上，都无从挑剔的绅士客客气气地对罗切斯特：“抱歉，公务繁忙，希望我没错过重要的晚餐时间。”

    这可不是伯莎能说了算的了，她若无其事地侧了侧，而后开：“然后呢？”

    “当然没有，福尔斯先生。”

    “伯莎应该已经到了吧。”

    “……我明白了。”

    行吧，说明白就是艾希顿先生背后有靠山，靠山有把柄落在了迈克罗夫特手中。

    “龃龉？”

    坐在沙发上的伯莎懒洋洋往扶手上一靠：“这儿呢，迈克。”

    大的绅士，依旧是拿着那没有任何纹饰雕刻的朴素手杖门，衣冠楚楚、神态客气，脸上带着歉意笑容。

    艾希顿先生：“我也不是求你说好话，普尔小！就是问问，这有什么解决办法。”

    伯莎一笑：“没什么，应该的。”

不开，现在你的麻烦解决了吗？”

    伯莎也想知呢。

    “很简单啊，”伯莎回答，“要么证明你的师有重要价值，重要到拿着把柄迈克也不敢动他；要么就是，你比你的师还好用。”

    自上次不冷不的离别之后，伯莎终于和

    “也……也好，”艾希顿先生的喜悦变成了苦涩，他笑，“事实上也没什么，你知的，小，我们这小官员，总是要仰仗其他前辈和师指导。而我的师……刚好和福尔斯先生有些龃龉。”

    事实上，连她都属于其中之一呢。伯莎的把柄无非就是她是罗切斯特的前妻，而“人”份对于福尔斯来说要比把柄还要重要。二人始终保持着友好的合作关系，便也是基于伯莎所言的两个条件。

    “年前他一时糊涂，办了些错事，让福尔斯先生知了。”

    “……”

    迈克罗夫特循声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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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迈克罗夫特卡在一个相当合适的时间：不会太早，要和宾客们虚与委蛇；也不会太晚，让聚会主人到失礼。就在晚餐前半个小时抵达，既显示自己真的很忙，又不会唐突。

    “……”

    这番话，也算是对艾希顿先生掏心掏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