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可是我亲自挑选的，这可好, 为了一个符号，我得全换掉。”

    行，真理学会完了。

    “你可否有线索？”她问。

    “目前可以明确一。”

    迈克罗夫特慢吞吞：“现在你我面前的图案用的颜料不一样。当然了，青金石也很贵。”

    伯莎：“……”

    哪怕是在这样诡异的场景中，二人的面前还摆着这么大一个威胁, 迈克罗夫特仍然用这么一句认真的话语把伯莎逗笑了。

    青金石好像是油画颜料中用来群青还是鸦青的彩原料，原谅伯莎对艺术方面了解不, 她只知迈克罗夫特说的没错, 青金石售价昂贵，确实是相当贵重的颜料原料。

    总结一句话就是, 真理学会确实有钱。

    “好奢侈啊, ”伯莎叹一句, “我都要嫉妒了。”

    “哪里的话，夫人，”迈克罗夫特忍俊不禁，“连你都嫉妒，像我这样吃死工资的人岂不是更要酸来？”

    伯莎挑了挑眉，没接茬。

    她这句话发自真心——从来到敦这半年来，伯莎可是在自己这不大不小的“事业”上投了不少钱。从买房买地到置办酒吧，终于等到泰晤士事务所开在了白教堂街区，总算是可以收回钱来了。

    “我会派人盯茨夫妇，”伯莎回归正题，“即使从目前来看他们没什么疑，但仍然不能排除嫌疑。”

    “哦，关于茨夫妇，不需要你劳心，夫人。”

    迈克罗夫特看似无所谓地开：“事到如今，已经用不到帮派手了。”

    “好啊。”

    伯莎：“既然你这么关心我。”

    现成的便宜不占王八。

    哪怕在谈公事，迈克罗夫特还是很愿意合伯莎表演人关怀的戏码，他很是受用地抿了抿嘴角：“当然，这是我应该的。”

    伯莎：“既然如此，你发现真理学会对你和对我的区别对待了吗？”

    迈克罗夫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