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也就算了，嘛还让我女人也跟着去活，还是直面那个什么……什么开膛手！这几天我茶不思饭不想，生怕她什么意外。她了意外我可怎么活！”

    托斯冷嘲讽：“跟着你也不比直面开膛手好多少，打女人的东西。”

    赛克斯：“你他妈——”

    “行了。”

    伯莎哭笑不得，她算是明白了，今后绝对不能把托斯和赛克斯放在同一个屋里，否则她要是不在，事务所的屋都给让他们两个给掀咯。

    这二人都是一开始就跟着伯莎，和后来加的男孩儿们地位不同，因而他们吵架斗嘴的时候，其他青年也不好嘴，连小会计德都选择把账本一抄靠在一边吃瓜围观。

    还闹的。

    “让你带人看着怀特牧师，”伯莎直奔正题，“你回来什么？”

    “当然是因为有况。”

    赛克斯悻悻住嘴，老实回答：“怀特牧师又开始发，平时为他诊治的都是里尔医生，我就派人把里尔医生叫了过去。但夫人你之前就找得茨医生，所以我也把茨医生叫了过去……这没什么问题吧？我就是来通知一你，夫人。”

    怪不得赛克斯今天态度格外猖狂呢，他可是等来了一个大机会。

    “也别怪赛克斯和你吵架，托斯，”伯莎笑，“你派了一名姑娘去盯开膛手，他说的没错，了什么三两短你赔得起吗？”

    “是啊，你赔得起吗！”赛克斯跟着叫嚣。

    托斯叹息一声。

    赛克斯这个傻听不来夫人的潜台词，他还听不来吗？

    “我知了，”他拿起桌边的红手，从椅上站起，“今夜我亲自蹲守，行了吧？”

    “喊上歇洛克·福尔斯。”

    “是，夫人。”

    伯莎不知开膛手杰克究竟是谁，但她知他一个目标是谁：汉伯宁街的女安妮·普尔。

    ——每次怀特牧师发，开膛手杰克总会现。

    他人已经被看住了，那开膛手杰克还会现吗？

    今夜也许是唯一的机会。

    伯莎收敛了笑容，她走到托斯面前，亲自为这毫无血缘关系的胞弟整了整衣领：“必须抓住他，抓不住他也要拿到有用的线索。但除此之外，你们也必须保护好自己，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