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莎：“……”还用上诱术了，你狠。

    火并之事算是告一段落，接着就是开膛手杰克案的事。

    兼秘书的德早就练就了一盯着账本收支就能把各项安排牢记于心的本事，他翻了账本一页继续说：“怀特牧师……和第二名受害者的葬礼，会在后天举行，夫人。你要亲自参加吗？”

    “嗯。”

    “那——”

    德犹豫了片刻，选择避而不谈。

    他不在现场，不知教堂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怀特牧师就是死了，至于谁动的手，他又和泰晤士夫人行了怎样的谈，夫人自己不说，德自然不敢问。

    不问，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

    大的求生使得德避开伯莎灼灼目光，他轻咳几声：“那我就安排一，再就是南希，夫人。她这次可是大功臣。”

    “我知，不是说好了见见她吗，人呢？”

    “在楼上。”

    德用钢笔指了指事务所一楼的天板：“简·小在招待她。”

    伯莎颔首：“我去看看。”

    ***

    因为南岸街酒吧的一个符号，让简·小带着伯莎的一个车夫两个仆人搬了泰晤士事务所。

    幸而事务所够大，位于中央的楼梯刚好将二楼分成了东西两侧，托斯带着几个孩住在东，简住在西，每日几乎见不到面，倒是也不会影响其名声和生活。

    伯莎走上楼，及到简·小那张苍白且清秀的面庞，只觉得这几日来隐隐拎着的心彻底放了来。

    因为开膛手杰克案，她们已经许久没见了，伯莎生怕自己为简·小带来麻烦。

    昔日桑菲尔德庄园时，伯莎住在阁楼里，藏在黑暗见不得光，而简·小则行走于白天，堂堂正正且对神秘的庄园带着满腹好奇。

    如今在敦，从事私人女校教学，以及兼费雪夫人秘书的简·小，依旧走在光明的大上；而伯莎却投在敦的背面，在贫民窟占居一隅。

    她们始终对比鲜明，连外貌都是如此。

    可对伯莎来说，简·的存在就是穿过贫民窟，穿过影之后的一尊锚，她牢牢地固定在这里，一见到她，伯莎就明白她已经回到了正常且面的，光明的生活当中。

    哪怕是简·小坐在泰晤士事务所，帮她招待南希也是。

    及到简的目光，泰晤士夫人就又成为了面的普尔小。

    “伯莎，”听到脚步声简抬，对着挑的女人打招呼，“南希小已经等你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