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低，而后说：“这半年来，我一直在追查利浦的那位匿名投资人。”

    这便是直奔正题的意思了。

    伯莎倒是也不介意，她收敛了调姿态：“我倒是更想知，真理学会在敦的所有势力不是已经清理净了吗，为何又了案？”

    “也许是清理的太过净。”

    迈克罗夫特叹息一声：“导致上线无人，残留的线自然群龙无首。”

    倒也是。

    从一开始的登特上校，到后来里尔医生，能够确认的是真理学会的上级之间并没有相互直接沟通的渠，通常况是上级单方面对级发布命令。

    迈克罗夫特可以动手解决从政府机关到校实验室的全成员，但诸如之前杰西帮这样给钱就帮忙办事的，就不太好解决了。

    也没法解决，他们本就不属于真理学会，无非是易罢了。

    只是如此一来，谁也不知有多少真理学会的研究了去。

    “这不应该。”

    伯莎想了想，提疑问：“敦的校并不多，既然真理学会是知识分起家，即使敦没有了他们的人，其他城市不见得没有。”

    “这就是问题所在。”

    迈克罗夫特扶着手杖，冷言：“事实上，夫人，我现在很是怀疑，真理学会之所以脚，是因为远在利浦的那位投资人已然不把他们当一回事。”

    “……”

    伯莎心中一动。

    她也曾经心生过这念：作为一个自诩科研的邪教组织，真理学会的行事作风不算特别调，却脚，仿佛丢了脑的蚊蝇一般到跌跌撞撞自救。

    之所以这样，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脑已经放弃了他们。

    “既然你在查利浦，可否查来什么没有？”

    “谈何容易。”

    虽然没有，但迈克罗夫特也不懊恼：“我掌握着的是一批海量的数字，夫人，你经营事务所，自然明白账本一多理起来有多麻烦。”

    而迈克罗夫特手中的不仅仅是来自敦的数字，还有来自利浦的。

    十九世纪可没有计算机和互联网，就算再给迈克罗夫特·福尔斯添十个和他一样聪明的帮手，也得查上好一阵。

    “这件事我帮不了你，迈克。”

    伯莎如实说：“但纺织厂命案的事就给我，你来理上社会的事，我来理社会底层的事，如何？”

    “那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