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好像之前先开问的人不是自己：“别笑！我知我不该打听这个，我不问了好吧。”

    他二学校之前说过自己要收敛一。

    要温和，不要暴躁。

    要讲理，不要整天凶人。

    嘞。

    纪北气呼呼地想，真不是自己故意，是遇到闻泽曦这样的人，总会莫名升起火来啊！

    以前就不说了，现在也是！

    正当纪北准备观鼻鼻观心看着自己面前的零等待上课铃敲响的时候，闻泽曦的声音才传鼓。

    “有。”

    纪北怔了一，真没想到闻泽曦会回应，意识地抬去看他。

    闻泽曦说得很轻松，还顺便拿起纪北放在桌上的笔，在手上转了好几。

    纪北盯着闻泽曦指节分明的手看，中指指拇指灵活地把纪北细的笔放在手上随意地转着，明明一个再普通也没有的转笔动作他也看得神。

    值日生正在黑板，空气中浮动着些许粉笔的气味和微尘，而闻泽曦昨晚刚洗过衣服，纪北闻到一阵清新不郁的洗衣的柠檬味淡香。

    “有。”闻泽曦又重复了一遍，补充，“不过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纪北一不知怎么说：“那，那你……”

    预备铃终于救命般地响起来，封住了纪北想要继续问的话。

    铃声结束，两人之间一瞬无话。

    “啪”的一声。

    闻泽曦像是手了一，笔摔在桌上，发不轻不重的声响。

    闻泽曦从他桌上站起来，带了歉意地把笔放好，再朝纪北笑了笑说：“就是这样。”

    纪北先是看了看闻泽曦，再看了看那支笔，，然后目送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收拾心，准备上课。

    -

    一个上午，纪北想懂的知识没搞懂，想问的问题得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再上课时，稍微有心不在焉。

    黑板上，理老师还在受力分析，唾沫横飞地在上画线，标记。纪北看着黑板上的飞到自己面前的粉笔灰，有恍惚。

    好像混了方才的柠檬味。

    纪北自己先打了个激灵。

    他最近怕是脑不太好，改天得找许阔顺一补脑服。

    他先是觉得那个小少爷像闻泽曦。

    后来看见了闻泽曦扉页上写的那句话，莫名到好像是在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