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北没想到还能这么玩：“行啊，怎么换？”

    “咱们把它当成一个计量单位。五局三胜制，输一场，记一个爸爸，集齐一定数量的爸爸可以找对方兑换一东西。”

    “肯定是一件小事，不会影响你什么的。”他放慢语速，补充。

    纪北张着，却发不声音。

    纪北狐疑地挑眉，没拒绝，问：“换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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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的。”闻泽曦放笔，重新抬看着纪北，前的少年耳廓的粉红已经消了去，里却还留着一残存的倔，像是想要行把刚才脑海里涌起的回忆压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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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最后这个“爸爸收集计划”就这么定了。

    “算了，”闻泽曦很快就察觉到了纪北的不对劲，但也没直接不让他叫，“先欠着，次再叫。”

    “那也行……可你不是吃亏了？”纪北最后嘴着问了一句。

    “但我要什么，现在还没想好。”闻泽曦顿了一，“所以我也不坑你，我比你多五个，等我攒够了十个爸爸，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后来他们两人搬去住了，本想一走了之，但好歹也是自己的血亲，他被一丝残存的血缘牵系着，又不能不。

    至少现在他说不，闻泽曦也算是无意识间给了他一个台阶。

    纪北不知为什么，有些不敢对上闻泽曦的睛，连忙抓起已经空掉的盒胡了一，满嘴香味儿的空气，发尴尬的“嗬嗬”声。

    可当他真正要开的时候，那两个简单重复的音节却卡在了咙里，怎么都说不来。

    “这样吧，”闻泽曦摆一副好商量的态度，“我觉得叫爸爸这东西实在太幼稚，而且没什么意义，不如把它换成有用的东西。”

    “我是那言而无信的人吗。”纪北睨他一，清了清嗓，正要艰难地开。

    一周来，纪北成果显著，收集到了三个爸爸。

    定来后，纪北重新燃起了对五棋的，还开始研究闻泽曦的战略战术，就是为了多收集几个“爸爸”。

着纪北纠结，很宽宏大度地说。

    不就是一句爸爸嘛，便宜，让他占。

    闻泽曦摆一副童叟无欺的表：“正好你个月生日，你要是攒齐五个爸爸，我就送你一件生日礼。”

    纪北不，更不想把自己刚才想到东西暴来，着声音说：“你要嘛？”

    那两个字是他和纪菲童年里所不愿去面对的，他给了他们生命，却又不负责任地将他们弃如敝履。

    “不吃亏。”闻泽曦，睛的余光看见纪北拿英语书，目光落在上面，好像只是发呆，又好像是在凝视，“我已经得到过很多了。”

    纪北没搭腔，等着他继续说。

    这天刚课，他兴奋地在语文书上画正字：“等我这个‘正’字画完的时候，是不是就到你兑现承诺的时候

    纪北其实觉得新奇，正准备应，又说：“可你不给我说要答应什么，万一到时候让我什么违法纪的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