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埃尔文暂停了播放，指着屏幕说，“想也不想就回答，没有回忆的迹象，说谎。手指撩发到耳后，遮掩行为，说谎。”

    “当然，还有你提到卡特琳的父亲的时候。”埃尔文把视频倒退，从中间开始再次播放。

“你打过她的电话吗？”

    “嗯……”娜塔莉抿着耸了耸肩，“一个脱衣舞女郎的孩，就要学会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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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塔莉一皱眉：“什么？”

    “我问的是‘卡特琳是不是惹上了麻烦’……”博文的指挲着，“看来娜塔莉认为答案是‘是的’。”

    娜塔莉回：“不，我没和她说过。”

    画面里的娜塔莉飞快回答：“不……”

    “那么，夫人……”博文在笔记本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抬看着她，“我们来谈谈卡特琳的手机，好吗？”

    博文凝视着她：“恕我冒昧……请问卡特琳的父亲何在？”

    视频画面停止在视频的最后一秒，埃尔文坐在地毯上背靠沙发，用遥控指着电视，转问坐在沙发上的博文：“她难没听克拉克警官介绍我们到底是什么的吗？”

    “为什么我们谈到报警的时候你会害怕？”博文的目光扫过对方的、肩颈和面，他的声音低沉又舒缓，带着丝丝暗中的诱导，“卡特琳是不是惹上了什么麻烦？”

    博文问：“那卡特琳知她的父亲是谁吗？”

    “那我们能知吗？”

    “还有这

    “谎话连篇的女人。”

    “得了吧！”娜塔莉瞥她一，“你以为我不知你们会怎么对待LT裔女孩？酒吧街上隔三差五就失踪一个，有谁找过她们？”

    这私密问题总是比较尴尬，于是同为女的克拉克警官开：“请不要担心，我们只是想要确定卡特琳是不是被熟人带走了……毕竟她的手机直到今天凌晨才关机。”

    “打了，昨天起床的时候打的。”娜塔莉回，“她一直不接，我就去酒吧上班了。酒吧里的环境太吵，我今天凌晨班的时候，才发现她回了一个电话给我。但我再次打过去，已经关机了。”

    “我、很久、没见过卡特琳的父亲了。”娜塔莉看他一，然后垂，“我们只在一起几个月，他恐怕连卡特琳的存在都不知。”

    “打扰一，夫人。”博文对娜塔莉忽如其来的诘责不为所动，只是打断她，“你在害怕吗？”

    “她本不在意这个。或者说，她一开始没在意，后来是没空去在意。”博文说，“我提到卡特琳是不是惹麻烦的时候，你看到她的反应了吗？”

    娜塔莉一愣。

    她边说边看了一博文和埃尔文：“就算你们现在关心卡特琳去哪儿了，也是因为怀疑她和另一个男孩的失踪有关。”

    埃尔文：“未成年、未归家的女儿夜打电话给你，你回电的时候她关机……到了这地步你都不报警？”

    “不，我不知。”娜塔莉飞快地回答，手指顺了顺发，“但卡特琳是个聪明的女孩，她知如何趋利避害。”

    娜塔莉看着他，悄然咽了咽：“不，我不想谈论这个。”

    克拉克警官盯着她：“她还未成年！”

    画面之外，博文的声音传来：“卡特琳是不是惹上了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