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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修远并不饶他，熟门熟路地往摸，张嘴在他后颈轻轻啮咬：“你自己不想过圣诞，还不让别人放圣诞假吗？”

    沈修远则是在餐桌收拾好以后，把电脑和一些文件都搬过来办公。他先前只是请人查卡特琳的父亲，因为要从娜塔莉的当年和卡特琳的最近行踪查起，一两天的展难免较慢。可当博文猜一个准确的名字之后，侦探的速度就不可同日而语了。即便正值圣诞假期，私人侦探也将一些较容易查到的资料先行发了过来。

    恰好博文也觉得在酒吧里时，来来去去的盯上沈修远真是不少。沈修远吃醋来“收拾”他，他正好也有邪火要发，也没多纠结、直接接受了。

    “这怎么能叫折腾，嗯？”男人的话语在耳边响起，伴随着气在耳畔，“这是‘早上的自然反应’。”

个号码，但用脚趾想都知那是谁。

    他俩一个在客

    博文闻言一笑，离开窗前：“来了。”

    博文先是同他慢慢温存，渐渐地也被撩早上的火气来了。犹豫了一会儿，博文还是将男人推了一把：“别玩了，有正事。”

    博文被他抓了要害，也顾不上说话了，只是把男人缠过来的手扣得更了一些。

    “你也快乐。”沈修远凑过去亲吻他的。他们晚上折腾得狠，一觉醒来，总觉得上的红还没消去。不过他们是正血气方刚的男人，还能在意这个？

    博文顿好笑，侧过说：“圣诞快乐。”

    饭毕，他俩各自理起手的事来。博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茶几摆一台笔记本以查阅文件，大屏幕的电视也开着反复播放修和卡特琳在公上的录像。埃尔文的研究报告其实在昨晚就已经发来，不过博文那时正“忙”，只得留到现在才看。

    晚上开始的雪，在天亮之前停了。昨天看还灰蒙蒙的世界，今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白雪衬得天地一片明亮。圣诞专用的红和绿缀其中，有难以言说的浪漫之。

    是的，昨天先是早上一个詹姆斯来找博文“共叙旧事”，又是午一个娜塔莉贴着博文说了许久的话，沈修远焉能视而不见？他表面功夫极好，在外面端得住，回到公寓里就不必忍耐了。

    实话说，吃醋也好，把自己当礼相互送了也好，反正都是借罢了。两个人是侣，还有什么好遮着掩着？

    拖黑一个，又来一个，博文也懒得了。

    不过，沈修远的“”确实也让他有吃不消。

    后颈有些，被单之又被灼龘掌心把握，博文刚清醒的脑又被烧得混沌了一些：“先是詹姆斯，再是娜塔莉，沈总，找借折腾我也找够了吧？”

    等两个男人洗漱、穿好，叫上酒店式公寓的送餐时，已经接近早上11。

    沈修远穿着一件衬衫和西装甲坐在餐桌前，给自己和对面的餐盘各夹了一块三明治。他抬看博文站了一分钟还不挪窝，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说：“咖啡要凉了。”

    刚翻了个白，背后就压上来一个源，还有只手从后面伸来径直拿走了博文的手机，三两将那条“知名不”的信息给删了。

    因为室的气，博文只穿了针织背心衬衫。他站在窗前，拉开遮光窗帘，伸手抹了抹玻璃上的雾气：“……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