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叫他什么，只好作罢，笑着问：“你们来学校什么？”

    阮晴指了指余兆楠手里的袋：“找资料。”

    “嗯，我跟学生有约，就不跟你们多聊了。”顾宇骁，“有机会再聚。”

    阮晴笑着说：“好。”

    余兆楠笑得比她还要灿烂：“学再见。”

    阮晴：“……”

    直到顾宇骁的背影消失不见，阮晴才呼了气，将他放在肩上的手抹开：“你觉得自己幼稚吗？”

    余兆楠一本正经地摇：“不觉得。”

    “学早就结婚了。”阮晴扯了扯，“他现在很他老婆。”

    余兆楠眉弯弯地望着她，抬手放在她后脑勺，了，“我也很你啊。”

    阮晴心里憋着的一气，就像刚打完的气球被松了，蓦地消散。

    ☆、（一更）这个妖孽

    “余总, 最近好像有人跟着咱们。”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那辆银比亚迪，我见过好几次了。”

    余兆楠懒懒地抬眸, “开慢，让他跟。”

    司机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只能照。

    车停在小区地库，便没再见那辆比亚迪再跟上来。

    司机摸了摸后脑勺, 刚要问, 却见余兆楠忽然俯，从旁边那辆大奔的车底揪来一个人, 反剪着双臂拽到光亮。

    那人一发胶沾了灰，看上去脏兮兮的，哎哎哟哟地叫。

    “疼疼疼……啊啊啊大哥放开我！我不是坏人！”

    余兆楠松开手，拿手机，“说吧, 跟着我想什么。”

    “大哥我真的不是坏人。”陆江海从兜里掏一包烟，递给他一, “大哥, 烟。”

    “第一，我跟你非亲非故, 更不是你大哥。”余兆楠冷飕飕睨了他手里的烟，“第二，别在我面前拿这个东西。”

    司机咳了声，解释：“我们余总不烟, 也讨厌有人在他面前烟。”

    陆江海一个哆嗦，赶把那包烟扔到隔车底，嘿嘿笑了两声。

    余兆楠低给阮晴发着微信，懒懒：“给你两分钟，解释一你这行为，不然就把你到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