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才听见他幽幽：“你觉不觉得那小，有儿像当年的我？”

    Frank一开始真不喜她。

    江小眉恍然大悟：“对哦，虽然是，也不能机密。还是晴想得周到。”

    “德国工程院的老院士亲自带队，一遭啊。”老朱笑呵呵，“我看就是个幌，你老师是想见你了吧？”

    阮晴：“OKK。”

    阮晴毫不掩饰地回答：“我不想见到虞馨，你去吧，正好减减。”

    最近越发觉得，自己跟了好几年的老板怕是个假的了。

    后来自然妥妥的被打脸了，恨不得认人家当亲闺女。

    “是会上要用的吗？”江小眉，“为什么要初版的？那版一都不详细。”

    Frank是个严谨又古板的德国老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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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小眉皱了皱眉，“……你嘛不自己去。”

    阮晴笑得很开心：“Frank电话里跟我说过了。”

    Frank前一秒还跟师兄师们说说笑笑，一秒就能对她胡瞪。

    就是一个会，她需要准备资料。

    江小眉：“……”

    司机也是跟了余兆楠好几年的老员工了，职位不，却算是离他最近的人，自家老板什么脾再清楚不过。

    余兆楠笑了笑，似乎没打算回话。

    司机沉。

    “去去去。”老朱一脸不想理他，“这次你负责接待，我就不了。”

    平时遇到这人，他理都不带理的。

    余兆楠轻轻着U盘的坠，“我没有答应啊。”

    “您这都收了，如果东西没问题，可不就板上钉钉了吗？”

    真到了研究所，都不在乎那些虚脑的东西。

    国家工程院的老院士，说起来，确实的，但真正浮夸的接待不归研究所，自然有伟大的省政府市政府，再不济还有B大撑场面呢。

    小伙天喜地地离开，司机回望着余兆楠，问：“余总，您为什么要答应他？”

    司机：“……”

    余兆楠补充：“我不是说他那黄。”他对着车窗照了照自己的影，摸摸自己的脸，“啧，真帅，怪不得我家宝贝那么喜。”

    说是接待，她要的事也没什么，该实验实验，该吃喝照样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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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国团队过来的第一天，没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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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阮啊，Frank过两天要带团队过来，你知吧？”老朱专程叫了阮晴去办公室。

    他觉得漂亮成这样的女孩，肯定搞不好科研项目，简直是浪费时间和资源。

    阮晴刚去他研究室活的时候，总觉得这位老大爷不喜她，一看见她就板起一张门神脸。

    阮晴指甲叩了叩桌，“要的就是不详细。”

    “嗯。”阮晴，“一会儿你去每个实验室走一趟，让他们整理材料的时候也注意。”

    陆江海睛顿时亮了起来：“谢谢余总！！！”

    “小眉，你把我们初版的项目材料找来给我。”阮晴唤江小眉。

    阮晴收了笑容，一本正经：“研究员同志，科学是很严肃的事业。”

    阮晴回国之前，老大爷闹了很久脾气。但这次相见，还是两泪汪汪。

    事实证明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