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所作所为到抱歉。”

    唐乏初攥住他的手，问：“所以你这些天一直在‘’我走？”

    莫咽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我来到这儿以后，很多想法就变了，越到后面，就越是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你当初不跟我一起过来，是正确的。是我那时太不知天地厚，说的话的事都太幼稚，本没想到未知的天地会有这么多磨难。我只知自己不想再在人类社会里生存，因为太喜你，就想着你跟我一起走，却从没有站在你的角度思考过这些事。我对自己的份向来是迷茫的，究竟更倾向于个人，还是一条狼，我自己都说不清。可越到后就越想要去林里，我可能早就这样想了，所以一直觉得自己是为了你在容忍，其实我比你还要自私。

    那天晚上我闯了祸，加上他们在追我，时间急，我只知村不能呆了，你说的别的办法也就无非是去别的村里，或者镇里，可我真的不愿意，我不想再每天过着心惊胆战的日了，时刻都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份，因为我在他们里就是个怪。

    我很想你能陪着我，不去那里，所以那时是在用的态度你，其实我自己都没有想好，我只知你不跟着我，就是不要我，是背叛我。是我太自大，太自私。我那时候太年轻了，心化都远不如你，加上一直受你庇护，却更想来庇护你，这矛盾的心理也让我十分难熬。

    是我错了，我不单单没有办法保护你，也不能保全我自己，还好你拒绝了我，不然你和我一同来了林了什么事，我绝不会原谅自己。

    我没盼过能再见到你，心里甚至希望能永远不再见到你，因为我自己都不知我能在这优胜劣汰的环境里活多久。初儿，今生要是缘分只能到这儿，我怨不了什么，就是希望能和你有来生，辈，我人也好，你狼也罢，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我……”

    他的话没说完。

    唐乏初扣着他的后脑勺，贴过去吻住了他。

    莫咽牢牢抱着他，这还是他们再见之后的第一次亲吻，他不同于上次亲密时的克制，这次他索取的目的十分鲜明，他的单枪直撬开了唐乏初的齿，略显暴地与他纠缠，唐乏初亲着亲着就有些呼不过来了，胡着气要后退，莫咽又温柔起来，将他放开些，在他上小小着，断断续续地亲了几，待他呼平稳了，又缠上去开始第二，两个人就这样走了几个来回，最后气吁吁地搂抱在一起。

    唐乏初着着，又去笑：“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