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仿佛是自言自语。

    夏天晴没声，原本只了五楼，这会儿却又了七楼。

    电梯先降到七楼，夏天晴率先走去，后仍不远不近的跟着一脚步声，直到两人来到办公楼里的一家中餐厅门前。

    夏天晴跟这里的经理认识，平日有客来，公司经常在这里订包间。

    经理见是夏天晴，很快就安排了小包间，可就算再小，也足够容纳七、八个人的。

    夏天晴坐稳后，先跟服务员要了一壶茶。

    不会儿，就见江堰慢悠悠的踱步到门，往屋里瞥了一，跨来时说：“咦，夏工，这么巧，你一个人？”

    夏天晴盯了他一，懒得跟他一起演：“这里的菜不错，清淡可，没有过度加工的味，你这么挑应该会喜。”

    江堰微微一笑，坐了：“想不到你还记得我淡。”

    服务员端着茶回来了，倒两杯，分给两人。

    夏天晴了几个菜，等服务员关门离开，她才扫向正在专心品茶，一言不发的江堰。

    江堰的睫很，鼻梁，眉骨和窝的廓邃细致，眉形飞扬而不杂，他喝了两茶，比刚才红些，蒸气略过和睫，先是眯了眯，随即放杯，抬看向夏天晴。

    “无事献殷勤，非即盗。”江堰淡淡调侃着，“说吧，你是想还是想盗。”

    夏天晴却没心和他开玩笑：“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哦。”江堰应了一声，靠着椅背，双手环，忽然勾，“商量怎么对付‘立’？”

    夏天晴一怔，有些诧异，但又很快被她压了去。

    如果是刚认识江堰，她一定会觉得不可思议，但认识这么久，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江堰有多。

    夏天晴只得说：“有很多我需要绞尽脑才能想明白的事，你一就看透了。”

    江堰：“不是我看的透，是你在这方面缺。”

    夏天晴倒不否认，也不想拐弯抹角：“‘立’不会善罢甘休的，肯定会找我麻烦，昨天的事我虽然录音了，但我防备的太晚，只录到了我和那个小男生的对话，丁荃可以反咬我一说我栽赃，所以我现在还缺一个人证。当然不是一定非要你面，只是以防万一，万一我招架不住，可能……”

    “好，我帮你。”

    夏天晴还没说完，江堰便应了。

    夏天晴又是一怔：“你不用再考虑一？”

    江堰说：“考虑什么？我是有条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