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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里拿着一份海洋馆导览图，晃到最佳企鹅观赏位旁边，和一个很胖的小朋友一起看企鹅。

    过了没半分钟，小朋友走了，汤执还是一动也不动地趴在栏杆旁，没有挪到观赏位上。

    汤执的背影看上去很瘦。

    他穿得特别随便，浅灰的卫衣，黑的，还有一双不新不旧的球鞋，甚至无法满足餐厅的着装要求。

    徐升和赵韶一起走去的时候，很想回去问汤执一，企鹅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不过他并没有这么。

    了南极馆，赵韶又去看了海洋馆的短电影，在投影拍了照片，然后才拉着徐升往外走。

    他们了海洋馆的店铺，赵韶左看右看，徐升一转，就看到了对面店里的汤执。

    徐升觉得自己真的没有见过汤执这么迷糊的人。

    手机屏幕仍然是碎的，支付页面都无法打开。

    徐升看汤执在电动企鹅前站了那么久，汤执竟然都没发现。

    汤执有恍惚，徐升耐心地哄了他一会儿。

    送汤执门，把汤执关到租车里，告诉了司机地址，徐升又回到商店前，恰好碰到走来的赵韶。

    “你朋友走了？”赵韶问。

    她很礼貌，没有问徐升找的是什么朋友。

    徐升“嗯”了一声，看赵韶两手空空，问她：“什么都没买？”

    赵韶摇摇，又往对面那件汤执买了东西的店走，她说：“看着都 可。”

    走到电动企鹅的柜台边，她戳了一正在动的企鹅，回很轻地对徐升说：“实际上还是很劣质。”

    赵韶理由很充分，语气坦，除了徐升没人听到。

    “只有小孩喜吧，”她说，又忽然对徐升笑笑，“如果以后有小孩，你也只能为这些劣质玩买单。”

    “我这样说是不是很随便啊，”她对徐升眨了一睛，不会很让徐升到讨厌地说，“不过我爸想让我们尽快订婚，我也觉得可以。”

    说完，她又挽住了徐升的胳膊，转朝外走。

    她抓得不怎么用力，徐升没什么觉，也不想拿赵韶和汤执比，赵韶没有很快得到回应，问徐升说：“怎么样？可不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