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昨天并没有听你说起过。”

    “因为昨天梅林生病了呀，”菲比从袋中拿了旧货铺老板的名片，“昨天和老板约好，他今天会新的磁带。”

    “那好。”

    梅林端起了菲比亲手煮的茶：“路上小心，尽早回来。”

    鉴于菲比向来有什么说什么，梅林并没有多想，甚至是得到准许的菲比转就离开了书房、连例行的临别吻都没给，也只是让梅林稍稍惊讶了一：几天之间，她倒是成了大卫鲍伊的小乐迷了？

    离开公寓的菲比心脏扑通扑通直。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梅林说谎。

    之前和帕丁顿看电影时，菲比还不是很理解那些和人与亲人撒谎的节。在她看来自己和梅林没什么需要隐瞒的，一是因为梅林什么都知，二是因为梅林就是梅林，他和别人本不一样。

    可是今天菲比不得不说谎。

    她走街区，拐到了与旧货铺截然相反的路上。

    得尽快，不然的话，万一梅林心血来查看她的况，还是会被发现的。于是菲比一路小跑，直奔地铁。

    菲比的目的地是詹姆斯·德在敦的住。

    当她响门铃的时候，詹姆斯·德还以为是Q或者伊芙。他在敦的住鲜为人知，知的人也很少拥有直接上门的关系。

    所以德打开门、看到的是气吁吁、一金发因跑动而糟糟的菲比时，无数次在生死关挽救一切的007特工，难得的找不话来。

    “你好，”菲比气息不稳地问候，“德先生。”

    “谁告诉你我的住址？”他直接了当地问。

    “我从梅林的邮件里查的，”她说，“他的私人邮箱里有你的住。”

    “……”

    堂堂皇家特工的军需官，掌握了全世界无数秘密的男人，竟然被一名刚成为人类还没半年的小姑娘走关键报——MI6的00特工家住址当然是关键报了，詹姆斯·德现在真切地觉到，要么是他的那位老熟人该退休了，要么他已经可以为梅林与这位小姑娘准备新婚礼了。

    “来说话。”德让开了房门。

    比起梅林低调又简单的公寓而言，德的住要气派的多。他的公寓本就位于富人区，而里装潢也现着主人的好品味。

    菲比跟着德步客厅，她在这儿的待遇甚至不如造访阿奇家。德往沙发上一坐：“我这儿没饮料，女士，所以恕我失礼。”

    “……我可以喝酒的。”

    “但是我不会在上午十时就沉迷酒，”德挑眉，“有什么事？”

    好吧，反正菲比也不打算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