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恩说，“所以我们是邻居，但我当初跟他不太熟。他比我大三岁。后来他父母离婚了，他妈搬走了。我估计那之后他爸也没什么心思经营牧场，再说他还欠了一债，所以就把牧场卖给了我爸妈。那时候杰西中刚毕业，于是我们家雇了他，全职。”

    夏恩说着，目光迷离。“天，他帅得要命！我当时正在慢慢适应自己的同志份——几年前我就发现了，学校里的人也知——但我还没对家里人柜。但泰肯定听说了，我们俩一个年级。后来，波奇跟我说他有起疑，因为我就跟个害了相思病的犊儿似的，一直跟在杰西后边儿。杰西呢，嗯，好像在跟我独的时候稍微说过几句调的话。但我当时才十五，他一直没碰我。”

    吉米对杰西的印象勉好了一丁儿。起码他没在一个孩上占便宜，许多十八岁的年轻人不到他这样。

    “我中毕业的时候才十七，”夏恩接着说，“得到八月才满十八。但估计那时候的我觉得自己已经够男人了；拿到文凭的第三天，我成功把杰西堵在车库角落里。可怜的杰西当时还不知接来会发生什么。那次经历算不上多好，因为我是一次，杰西嘛，也只跟一个人过。但我已经等了三年了，嘿，可没叫我白等。”

    这故事太甜了，吉米甚至吃不起醋来。夏恩在一栋飘着机油味儿和味儿的房里与他的初恋人偷尝第一颗禁果，而且两个人都提心吊胆，生怕被人撞见。“然后你们在一起了？”

    “嗯。一开始我们还偷偷摸摸的，经常躲到小溪边的那个地方。我都不敢相信我们居然从来没被逮着过。嗨，后来所有人都起疑了，大概吧。也可能一半儿的乐趣就在于偷偷摸摸。”他停了一，看向吉米。“你一回跟人好上也是这样吗？”

    吉米垂。“不是。”

    “哦，我们开心的。不过你也知，天冷了，在外那事儿可就大大不妙了。再说……怎么说呢。我看着杰西，他那么帅，我想让大家都知，他是我的人。所以我就告诉了我爸妈。”

    “然后呢？”吉米问。

    “火四溅，电闪雷鸣。我是说，我妈镇定的。如我所料，她心里早就有数儿了——我都十八了还从来没过女朋友。可我爸，唉，一开始他差儿就抄着猎枪把杰西给崩了。我只能拼命说服他，这事儿是我开的。然后他说我还太小，还什么都没跟女孩儿试过，所以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基佬。我问他，‘你跟男的过没有？’他气急败坏语无次地在那儿否认，我又问，‘那你怎么知你是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