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哼哼了两声，才不不愿地回答：“对。”他递给方停澜一红的丝带，“现在去玉兰街十七号的后门，有个园丁会等着你，把丝带给他，价格你们自己谈。”

    “客人，”银警告着，“看在金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你要是真想勾搭海连，就小心儿他的相好。”

    “什么？”方停澜那四个字是东州话，银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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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第四天的清晨，银为方停澜送来了他想要的消息，是关于秦唯玉的。

    “谢谢。”方停澜接过丝带，把佣金递给了银，“费祎还是没消息吗？”

    “他的相好？”

    “原来如此……”方停澜喃喃。

    “你要是真看上了海连……那才是真倒霉。”

    14.

    “明天在白鸟区的玉兰街十七号会有一场宴会，邀请人中有这位南宏质。”银打着呵欠，他昨天晚上一定又纵了，“晚上所有人都会在楼的园里看一场焰火演，你到时候如果能潜去，想必就能见到他。”

    在等待银的答复的时间里，方停澜没有去找一家正经旅馆，而是选择继续住在金铃夫人的客房中。女人对这位手阔绰又保持禁的东州人充满了好奇，她旁敲侧击地向海连打听无果，又去问了问她向来看不起的那位穷酸作家。奥布里安总算通过了大剧场那帮老家伙的挑剔的睛，这会正于焦烂额的修改阶段，只说：“古怪的有钱人多得是，您见得还少吗？”金铃夫人琢磨一会想想也是，便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毕竟她即将有一桩大生意要，哪还有工夫继续关心一个租客的底细。

    “我知，他可没帮我买过午饭。”方停澜。

    “

    方停澜失笑：“我以为你都忘了你在卖报。”

    海连正在自己的阁间外的一小片空地上锻炼，听见银的话后也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同时双手并拢压，以一不可思议而又异常优的弧度弯折去，“这个叫赫拉克的有什么特？”

    “没什么，我是说谢谢你的提醒，但我应该不用小心一个死人。”方停澜笑笑，先一步打开了房门，留银一个人对着他说的最后那句话发愣。

    银挑了眉：“你跟海连不是在海上认识的么？他相好就是他那位凶神恶煞的船，灰沙。”

    说罢他便先走了去。

    “明天晚上白鸟区玉兰街十七号，宴会里有名单上的赫拉克。”银给海连带去的消息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变了目标人名。

    银朝他摊开双手，方停澜明白了。

不行。”

    “不了，”银指指房间的天板，“我还得上去一趟，给海连他要的消息。”

    11 两份消息

    “你一定有能潜的办法。”方停澜笑着，语气笃定。

    “你吃醋了？”见海连又要瞪他，方停澜连忙改，“开个玩笑，辛苦你跑一趟。”

    方停澜笑着应了，回对银：“走吧。”

    海连哼了一声：“赶吃，再放就冷了。”

    “我在生意上从不糊。”银注视着方停澜，“而海连是我的朋友。”

    “我现在发，顺路一起？”

    报贩还站在小房间里，年轻人咂摸着东州人那张仿佛百毒不侵的脸，半晌低声憋了一句：

    门外的海连刚吃完自己的那份午饭，他了手指上的碎屑，皱着眉抱怨：“聊得可真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