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迟疑着开：“您跟他认识？”

    “哈，天怎么会有人不认识南宏镇海公？”海连冷笑。

    “镇海公……”泰塔更傻了，“——镇海公怎么会现在这船上？！”

    海连冷笑一声，“我也很好奇，所以得好好向他问清楚。”他说着一挥手，“把他绑了。”

    绑了的意思，就是升级待遇，从扔在俘虏堆里换成绑在船上。就跟投降时的不假思索一样，方大人这会依旧格外的合，他看着绳索从自己脖颈上绕过时甚至还抬了抬，好让对方绑得更顺畅一：“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么个场景。”

    “只不过换了角。”海连挑起眉角，“东州不是有句话么，叫风转。”

    “你这几年过的怎么样？”方停澜问。

    “少来寒暄。”海连冷冷，“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可以不回答吗？”

    “当然不行，”海连简直要被对方这厚脸的模样气笑了，“既然风转，那我现在也可以给方大人一思考借的时间。好好想想怎么回答你会放着镇海公的位置不坐，跑到允海上来当一条走私船的船。”

    方停澜刚要开，海连又补充了一句：“考虑的时间不会太，而且你每说一句谎话，你的一个就会被我丢海里。”海连走近两步，直视着对方的睛轻声，“这里是允海，是我的地盘。”

    两人在沉默中对视。四年过去，方停澜的样貌丝毫未变，哪怕此刻被五大绑在上，那一张俊朗得可以去剧场男主角脸上依旧是那副让人痛恨的从容表，只是男人那双漆黑瞳中似乎又多了一些让商海连看不懂的东西。

    最后是方停澜先错开了视线。他缓缓叹了一气，又微笑起来，“如果我说我是想来偷偷见你呢？”

    “泰塔！”

    对面的大副应了一声，立刻着手往俘虏的脚上铁球，方停澜立刻改：“好吧，其实我是在追踪一艘运金船。”

    “运金船？”海连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角的刀痕微微一，“方大人富甲天，会为了一艘运金船亲自跑来允海？你还在撒谎。”

    “是真的。”方停澜答，“因为那不单单只是一艘运金船，里面还载着一箱文件。”

    “什么文件？”

    “你给我松绑我就告诉你。”方停澜朝他眨眨，“事关重大，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

    “你又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