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会将东祈变成敌人，还能搅混东祈国，削弱东祈国实力，真是一石三鸟之计！

    厉宁微笑看她，这副运筹帷幄的模样，真是温柔又大。柳初语心中一颤，呐呐：“那也要能达成同盟才行。你快去安排，莫要耽误了时间。”

    厉宁却不离开。他了柳初语的手心，声音愈低：“初语这般我办事，可得给我些报酬。”

    柳初语便是一哆嗦，猛然手：“什么啊！这本就是你该的事！”她转背对厉宁：“你去不去，我才懒得你。”

    她话是说得很有底气，可心却愈发了。旁投影，厉宁行到她旁，笑：“一报酬而已，初语不是有家产么，怎生还这般小气。”他半蹲，仰看她：“那便换一换，陪我件小事。明日祭天大典，你随我一起去。”

    小事？！柳初语脑更是嗡嗡了。她早知明日要祭天，这是厉宁登基前告天地的重要仪式。以往的祭天大典，向来只能是帝后同行，厉宁竟是让她相陪……

    柳初语拼命摇：“不不，这不合礼法！”

    厉宁却柔声：“礼法可变。不止是你，其他贵女，还有中和朝臣的女眷也可观礼。印光大师前些日云游回来，正好主持大典。你不是一心向佛吗？祭天之后，还可向他讨教一二。”

    一番劝诱之话如徐徐，饶是柳初语依旧觉得不妥，拒绝的话也难以。却是此时，她忽然想到，印光大师佛法，不知会不会有对付系统的办法？柳初语心思动摇，犹豫片刻：“若只是观礼，若还有其他人陪同，那我便去看看。”

    她答应了。厉宁只觉心中注了一汪温泉，柔，又有些难以抑制的急迫。他应了好，没有再留，果然前去安排人手赶往东祈。

    于厉宁而言，祭天大典本没甚意义，只是一个必须走的程序。可现，他却期待起来。今夜破了窗纸，他却克制住了没再，便是不想太匆忙——他要去那能“沟通天地”的祭天台，在日月神明的见证之，郑重向柳初语表白心意。

    而教坊司中，崔梦玉正与系统一并看着虚影中的柳初语。早在厉宁杀可汗那一刻，剧便崩坏了，崔梦玉自是促系统去附，可系统一番查验，却是：“这次的剧崩坏没有记在柳初语上。真正崩坏剧的是厉宁，追本溯源也只能记到兰彤上。”

    崔梦玉不可思议：“世界规则怎么判定的？柳初语和兰彤两人一起吵架的，怎么就只记兰彤，不记柳初语？”

    系统也不清楚：“许是据语气动作？柳初语一直语气平静，也没有率先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