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觉白晚楼这一回，是果真在与他渡真气。白晚楼所修灵力转与江原并不适，但真气不同。它是一无形的气，遇谁便化谁的血。所以有些修会以他人灵力为生，就靠这个理。

    一回是无意识。

    二回是无知。

    三回再索求无度便没有必要了。

    何况真气这东西，又不像双修于双方都有益，最多对江原有益，对白晚楼，却远远是弊大于利。

    江原皱着眉，本要推开，白晚楼却住他没动，须臾江原只觉得之中被推了什么东西，圆不溜秋。他才觉得不对，就叫白晚楼在间一，咕嘟一声咽了去。白晚楼这才撤开，面有些微微发白，却：“给你。”

    又——

    这回又是什么。

    是石，还是天上的月亮，莫非仍是什么粥汤吗？不论江原有多少旖旎的话，此刻也都咽去说不。他一把扶住白晚楼：“这是什么东西？你怎么了？”先担心的倒不是白晚楼是不是害他，吞的是不是毒药，而是白晚楼。

    可是对方将他微微一推，而后盘膝而坐，兀自调息。他的脸发白，也不再，微微发，同先前的模样判若两人，仿佛刚才那一真气，了他极大的力，叫他像失了灵气的白梅，迅速枯萎涸起来。

    而在此寂静之中，江原听得一声细微的裂声，他抬望去，山河平静云雾缥缈，并没有任何异样。江原不过是略略抬看了一圈，就将注意力重新放在白晚楼上。

    在这里说了这么久的话，一时被冲昏脑，竟然忘记他二人究竟为何才在这里。分明是才从苦痛中走来，连伤带病，连好没好全都是两说。

    江原差以为白晚楼又要到中，浑结起冰霜，若再如此，若是连他的血丹都无法治好白晚楼，江原又能什么？幸好白晚楼不过片刻脸就恢复了正常。

    待白晚楼睁开，江原才：“你没事吧？”

    白晚楼：“没事。”

    江原不放心：“真的没事？”

    白晚楼不答，只：“连照打你了。”

    江原一愣，心他怎么会知。而后一想，哦，为了炼丹，他特地将连照的功力压制在血脉之中，白晚楼方才那一真气，在他过了个循环，自然轻而易举就知，残留在江原血脉中的功力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