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几位看笑话了。”

    一号和二号齐声说完，唰唰对视，不过到底是国君，哪怕心发慌面上还绷得住，没像其他人一般或争吵或大打手。

    封玦：“盛王可否将今日之事与我等细说一遍？”

    一号二号自然应。

    殿安静来，只有国君一号和二号的说话声。宁杳没细听，而是找到候立在旁满大汗的青衣女官问：“这位，敢问一句，所有嫔妃和殿们都在这儿了吗？”

    女官看她是与宁楹一来的，以为是问话查探便没有隐瞒，低声回：“并非如此。在场的娘娘们皆位，份位低的不在其中。国君膝共有十一十七女，还有四位殿未至，”女官想了想，怕没说清楚耽误事儿，又说：“对了，在场的二十四位殿，正是在场的十五位娘娘膝之。”

    听着这一连串的数字，宁杳也不得不承认这国君的嗣真多。

    不过从这话里看，怎么都有些蹊跷，在场的都是利益相关血脉相连的亲母亲母女，也太过巧合了。

    宁杳细思片刻，又笑问：“可否再说说其他四位殿。”

    女官就盼这古怪的事儿快些过去，听她问起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五殿是已故昭和夫人之，常年住在舅家楼大人府中，与楼公同行一，时常往各州游玩寻常不怎么往里来。大公主二公主早年和亲卫国吴国，已经多时没回过殷都了，上一次回来还是三年前国君万寿。还有一位十七公主，已逝魏慧妃之女，也是几位公主里年纪最小的。”

    “十七公主即将和亲远嫁离国，这些日王后了命令让她闭备嫁，除了贴伺候的，其他人也许久没见她了，”女官说到这儿，不由唏嘘：“离国位苦寒之地，天凝地闭，风厉霜飞，又在北岭以东，路途遥远。这一去，公主这辈怕都没什么机会再踏上盛地了。而且听说离国国君嗜血残暴，前已经亲手斩了三位王后，公主孤零零的嫁过去，以后日该多难熬啊。”

    离国王后的位置也就说的好听，这各国的公主贵女就没人愿意过去的，毕竟你就是有命坐上去，也怕没命享那个福啊。

    王里适龄的其实有好几位公主，可坏就坏在十七公主的生母魏慧妃早逝，外家也无权无势，找不个真正能说话能办事的人，才叫这样的苦事落在上。

    宁杳听得明白，那两位未在殷都的大公主二公主不提，所谓的五殿应该就是宗煜那个傻憨憨，这个也不用说。

    总的听来，这位即将远嫁的十七公主倒是可以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