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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公主闻言兀地垂了垂帘，扯着嘴角幽幽地笑了，“你说得对，若她真有我的本事，也不至于在这偌大的王里个无用的小可怜了，”她又拨了拨琴弦，“至于她现究竟在何，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已经死了，尸早就凉透了。”

这说话真不中听。”

    宁杳说：“本来只是好奇之余想来拜见公主的，不过既了里来，观得院中光景也确实有些疑惑，想问一句，不知真正的十七公主现在哪里？”

    十七公主撩了撩裙摆，抬起徐徐回：“你问真的在哪里？这话可说得奇怪了，还能在哪儿，我不就在这儿吗？”

    十七公主抬了抬脚，裙的鞋底轻踏踏地踩在近叩人的后脑勺上，像是在逗着一两只猫儿狗儿，“你是说他们？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是日过得无聊了，就想了些有趣的法玩玩儿，打发时间而已。你瞧瞧，他们也玩儿的开心呢。”

    她翘起，“怎么，你想找她？那怕是得往黄泉地府去。正好得闲，不若我送你一程吧？”

    后院的树搭了秋千架, 秋千上轻轻晃悠着一个穿浅裙的姑娘，膝上隔了一把五弦琴, 人半低首, 好似正盯着自己拨琴弦的指尖。在她周围跪了一地青衣人, 正砰砰砰磕着，好似行尸走成了无知无觉的木偶，破血也一声不吭。

    她声音有些低，也有些不大明晰, 宁杳摘了朵山茶撇一，不答反问：“如今中大，看起来殿的碧云殿也了些问题？”

    十七公主见她不声，又问：“你还没告诉我，闯我门到底所为何事。”

    扶琂不由拍拍她的，“可我说的实话啊。”

    宁杳指了指后面, 穿过半人的山茶，找到了琴音的来。

    秋千上的人停动作, 掌心轻压住琴弦，缓缓抬起来可见一张尚且有些青涩稚的脸, 看起来比玉成殿女官所言的二八年华似乎还要更小一些。

    宁杳视线从中人上掠过，也不拐弯抹角，直言：“真正的十七公主可没有阁的好本事。”

    她话音刚落，满地的人就响应般的齐齐咯咯咯的笑了声来，可两呆滞，表僵，分明是由人暗里控，并非真心。

    宁杳见此，不由咬了咬手里的，对这位“公主”的本事大约有了底。

    第33章

    十七公主备嫁居所在西后的碧云殿, 安静又冷清, 一儿也没有想象中人忙的闹，甚至连个守门人都未见影。宁杳和扶琂站在半开的正门前, 隐约听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幽幽琴音，也不知弾的是什么曲，青天白日也让人心底发寒。

    他二人门去, 雀鸟惊飞，前空空。

    宁杳吃了半天的也没发现什么特别有价值的消息，不过虽然不知

    “十七公主？”宁杳声。

    十七公主对突然现的两人并不惊讶，盯着磕的人，问：“原来是天衍宗的修士，找我有事吗？”

    她语声平淡，话里却冷飕飕的，不过宁杳一向胆大，也不怕这怪气的恐吓，回：“那倒不必，我自己识路的，真若想去也不用麻烦前辈你。”

    十七公主似笑非笑，不置一词，随后自顾自地拨琴弦，似乎不打算再搭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