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是得罪人的时候，就算有再多疑问，也要慢慢问来，免得叫白黎觉得自己遭了猜忌不被信任。

    他想了又想，抛一个还算平和的问题，“昔日渭，我曾遇到一个修为的妖，他变作老叟与我斗法，白师兄既是妖族，可知那位究竟是何人？”

    伏光抿了茶，动作优雅，“是我。”

    气氛一变得凝重。

    伏光将二人的表变化尽收底，不禁觉得好笑。他又重复了一遍，“与你争抢封神榜的妖就是我。”

    “为什么？”姜牙问。

    “为什么……”伏光敛眸，手指敲了敲桌，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空旷的屋里格外清晰，姜牙不知大师兄现在是什么觉，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提起来了。

    主座上的白袍太师笑地跟以前没有区别，“我虽为报文王之恩来到西岐，可也是妖族。”他叹了气，“我既站西周的立场上，又是妖族，封神之事，由你等掌握实在不公，何不由我来呢？姜师弟觉得呢？”

    姜牙肃然，“此事乃是师尊给我的大事，关乎天苍生，岂能说改就改？”

    “说的也是啊。”伏光笑着看他，“所以我不曾伤你，只好从截教手。师尊早有嘱咐，截教众仙只安心在府修行，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要山，只能他论归来。几个师弟师妹重重义，见到故人受辱难免沉不住气，我便劝了一劝，也算是摆平武王伐纣路上的阻碍。师弟不会生气吧？”

    姜牙只能在心里暗一声：“果然是你的！”要让他细说哪里不对劲，他是一都说不来的。

    南极仙翁没有姜牙这么坦诚愚钝，心里知伏光此举意味着什么。只是此人本就是妖族，又是通天教主的弟，一时的之快无法让他转变想法，关键还是要看武力值。

    他们在对方的府邸中，府上还有一个不知浅的碧芷，其他的机关阵法二人一概不知，实在不是发生冲突的好时候。

    南极仙翁，“各为其主，并无错。”

    伏光摆了摆手，温声，“你这话可就错了……对了，不论是年纪还是修为，你才该是师弟，方才忘记否认，现在我便说一声，免得错了尊卑失了礼数。各为其主是没错，只你的作为是为了主，我不过是不想看到朋友们陨罢了。”

    朝歌将士们战死沙场，没有再往里拉救兵，该死的大能没有死，妖族的势力保存了大半。

    南极仙翁笑了笑，不再多言。

    姜牙是老实人，他刚拿到封神榜的时候就差被申公豹骗走，还是南极仙翁使了诈才阻止申公豹的行为。忠诚和仁义正直是他格带有的特，听到伏光的话之后，姜牙越琢磨越觉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