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接近你，跑到你公司打工，结果你本就不关注我，你甚至还克扣我奖金。我一个月就五千星币，你扣了我两千。”陆亦面无表，“你还经常留我加班。”

    边人的绪倏的低了来，陆亦甚至能觉到他的手指冰凉。

    这就有乎意料了。

    “很早就知了，也很早就猜到了，只不过一直没有确认。”沈野把旁边的椅拉近一些，放到钢琴前他边的位置，又攥住陆亦手腕，把他轻轻拉近，坐。

    “你可以跟我讲讲以后发生的事吗？”沈野说：“我想知以后的我会变成什么样。”

    沈野：“？”

    “我其实不是……”定决心准备把事讲清楚，可话一到嘴边，陆亦又忘了该怎么讲清楚。

    “你对我很不好。”男生突然撇嘴角。

    沈野问：“我对你怎么样？”

    “我跟你说个事。”陆亦似乎有些张，“这件事可能有离奇，你也可以不相信我。”

    在毫无意义的几秒犹豫后，他缓缓开：“我遇到你时，你不叫沈野。”

    陆亦反握住他的手，

    陆亦沉默半晌。

    但他说的确实没错，陆亦任他攥着自己的手指，心惊讶于他居然悄悄注意到了这么多。

    没想到他早就猜到了这些，陆亦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又不可思议的盯着他，“你是怎么知这些的？你什么时候知的？你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加班打文档啊哥。”陆亦看他在想什么，睁大，“你以为什么呢？”

    “那我真的很坏。”他说：“这次我一定给你奖金，而且不加班。”

    “你对自己的亲人反应太过陌生，对这个学校也了解的太少。在很多人的描述中，你跟之前的陆亦完全不一样，不论是习惯格，还是成绩和能力，都差太多。”沈野一一给他分析，又拉着他的手上琴键，“之前遇到韩清，你的反应也很怪。你明显认识他，但你不想承认。”

    曲还未弹完。

    沈野又被他逗笑了，

间跃，动作迅速又机械，仿佛只是在照步骤一十分规矩的数学题。

    “不用。”陆亦觉得后背有些酸，他趴在钢琴上，懒懒说

    他笑着问：“你是这个意思吗？”

    沈野稍微眯了，“加班什么？”

    “你其实不是一只小鸽，你是一只小凤凰。你从未来的某个时间来到这里，变成了一只小鸽。你上那个标记其实是未来的我留的。”沈野重新上琴键，从低音到音，

    他低垂着视线，在弹某个悦耳音调后，边人突然了声。男生的声音夹杂在钢琴声里，不突兀，反而衬的嗓音愈发净好听，

    沈野停了来，抬眸看他。

    这些都是细枝末节的事。

    “那个时候你已经完信息素的手术了，也换了名字。你接了宋家的产业，变得很难接。”陆亦说：“我经常看到你吃药。你喜把药包在糖纸里，然后跟一堆糖混着，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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