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的这专注用的都不是地方，比如打游戏，比如翻墙去网吧和夜店，再比如——欺负俞老师。

    第二天早上父俩在餐桌上见面，陈芳梅应该是昨晚就和冯琛提了冯究望回来的事。

    男人看他拉开椅坐，冷哼一声：“他还知回来？”

    冯玥小咬着吐司，大气不敢。

    冯琛对着空气，就是不对着冯究望说：“成天和那帮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能学什么好？我供他上大学就是为了让他去外面挥霍的？！”

    陈芳梅连忙打圆场：“孩还不容易回来，你少说两句。”

    “看他那副样，狗不是！回来也是给我添堵！”

    冯究望终于肯抬，冷冰冰看人：“我就坐在你对面呢，何必用第三人称？”

    冯琛隔着桌指他，对陈芳梅说：“你看看这幅样，以后了社会还了得？”

    “少说两句，都少说两句。”陈芳梅说着拍了拍女儿的，“吃饱了吗？吃饱了就回房间写作业吧。”

    冯琛又：“你让闺女走个什么劲儿？我看该走的是他。”

    冯究望当真推开椅站起回了屋，房间不到五分钟就来了，“我走了。”

    陈芳梅问他：“你嘛去？”

    “回学校了。”

    冯琛从他后重重拍了一桌，女孩吓得“啊”了一声躲到陈芳梅怀里。

    冯究望皱起眉，看了女人怀里的小姑娘一，又看向自己的父亲：“还有什么事吗？”

    “国庆不回家你还有理了？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这么说话？我看你妈当初就不应该生你，生这么一个畜生来！”

    冯究望对“畜生”这个词并不陌生。

    冯琛是白手起家，年轻的时候是个大老，比这更脏的词他也说过，所以冯究望对这些丝毫不在意。

    但是有一冯琛不该说。

    冯究望的神冷来：“别提我妈，你也没资格。”

    冯琛说完那番话脸就变了，气势弱来还撑着面，梗着脖从鼻里哼声。

    冯究望觉得没有再谈的必要，不想和前的人吵。冯琛从来都有自己的一说辞，即便是自己的错也能说成是他的错，他打心里不信任他这个儿。

    从家里来，陈芳梅一路小跑追上去，拽住冯究望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