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汗，现在的街市好冷清都没什么人来了。”

    俞还不适时地提醒：“也不是一个城市吧。”

    戚诗：“……”

    冯究望忽然问：“老师在哪里念的大学？”

    新生大会上俞还有特别介绍过自己，只是当时冯究望没用心听。

    “在A市哦，你老师和我是一个系的，我们是同一个学校毕业，后来读研各去了不同的地方。”

    “A市离这里很远啊，我记得老师家离A市比较近？为什么选择来这里工作？”

    俞还想也没想，说：“冯究望，止住你的好奇心。”

    冯究望：“哦。”

    戚诗有些诧异地看着俞还，手肘怼怼他的胳膊，小声：“怎么了啊？这么说话可不像你。”

    俞还说：“没事的，对付他要尽可能直白一，拐弯抹角的话这小鬼会得寸尺。”

    冯究望在两个人后，“我听到了，哥叫我小鬼。”

    “你不是吗？”俞还说完回看了他一。

    冯究望里映街市的侧影，匆匆一撇后又回归到俞还上，用理所应当的语气回应：“我不是啊。”

    的确不是。

    大一的时候明明只比他一，现在又一些，倒也不是需要抬看的程度，只是某一时刻会显得异常大。比如现在，周围的灯光被冯究望遮挡在后，淡漠的神都镀上一层粼粼的光影。戚诗话说得不假，冯究望一旦沉静来的确成熟稳重。

    俞还差忘了少年是去夜店都会觉得无聊擅自溜走的类型，和两个大人一起逛街聊天就更无聊了，难得没有直接戳破，还十分合的陪他们走了一段路。

    “如果觉得没意思你就先回去吧，外面冷的。”

    冯究望的目光落在他上，一秒两秒……

    “我没觉得无聊。”

    俞还思考的问题，他用几秒的时间看穿了。

    “你能不能不要有那些顾虑？真的不愿意我会直说。”冯究望往前迈一步，这一次就不是跟在后了，是平行的一条线，“现在我会好好跟着你。”

    对谁都温柔耐心的老师，一小事都能格外注意到的好好先生俞还，今天没能猜到少年的心思。

    “好的。”俞还说完自己先笑起来又重复一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