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步的驴脸不在局里，连空气都香甜了几分，王主任的工作效率陡然上升了起码三十个百分，神清气地：“解析结果来了，打印机型号DC8000序列号KR68P3117945686，跟宝康那本《你听见神的声音了吗》追踪序列号一样，确定是同一台机打来的，抓人吧！”

    ·

    步重华反手把步话机扔去后座，淡淡：“怎么，你要卖我？”

    吴雩：“……”

    步重华瞅了他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把PDF邮件发给正等在数百里之外办公桌前的王主任，合上电脑，关上扫描仪，然后才看向吴雩，平静地：

铺里没有窗后门，待会从前门去可以直接把人堵在里面。机有两台，一台是柯尼卡能达，一台是我们的目标施乐DC8000。”吴雩顿了顿，疑惑地问：“……这鱼为什么不如上次汕砂锅粥那家好吃？”

    步支队不愧是大学时曾经引发隔艺校女生翻墙围观、毕业后曾经让无数犯罪分闻风丧胆的级警界帅哥，只见那目光刀锋犀利，亮若寒星，脸上清清楚楚写着三个字——东、星、斑。

    咔！

    车安静片刻，吴雩咽了唾沫：“刚才打印的十块三不用给我报销了。”

    “开泰图文”店门前，挨人行边

    “……”吴雩说：“哪能呢，我是那卖上级的人？”

    吴雩夹着半块鱼：“……烧得有糙。”

    “怎么样？”

    街巷尾、路对面、停车场前，四辆不起的私家车突然同时启动，排成一行缓缓停在开泰图文门前，隐约形成包围之势。几名便衣车推开店门，少顷店里响起一阵喧哗，似乎有人惊慌失措地想冲来，但却被立刻住了。

    “它糙是因为它只是一条普通草鱼，而你上次名现杀的那条，学名叫东星斑。”

    “行，知了……你们先安排讯问，待会公安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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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重华微微一笑，刹那间如云开雪霁：“对。上季度津贴补助还没发，我也觉得你不应该是。”

    车载蓝牙响起铃声，是技术队王主任：“喂，姓步的？你们还在图文店门吗？”

    步重华一言不发，挂了电话拿起步话机，净利落吐两个字：“行动！”

    技术队追查打印机之后，步重华第一时间发协查通告，要求地方公安局对开泰图文实施监控，并决定亲自带人赶来宁河县，坐镇抓捕工作和后续审问。然而原本要跟他一起差的蔡麟在临行前了意外，半夜三更嘴馋吃麻辣，成功吃拉了肚；步重华只得临阵换人，换成了偶然从蔡麟中得知宁河县有一样特菜叫豆腐鱼的、主动请缨要求差的吴雩。

    步重华简短回答了频那的汇报，摁断步话机，这时只见吴雩望着车载蓝牙显示屏，神有些古怪：

    吴雩：“……”

    “你给王主任的备注是王二秃？”

    几秒钟后店门再度被拉开，当地便衣前后押着五六十岁、形圆胖的打印店老板，一边呵斥一边拉拉扯扯地推上了车。

    步重华似乎有愉悦，一踩油门，吉普车打灯、转向，汇繁忙的县城路，向宁河县公安局驶去。

    快门一声轻响，渐行渐远的吉普车尾随之凝固在了手机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