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这次合作的掮客是个废。”女人迈着两条结实的走来，往鲨鱼张开的臂弯中一倚：“他为了多赚中间价，没有直接从卖家手里拿货，而是多此一举地死了好几个人，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导致这个盔卡在手上送不来——如果不是我把包裹拿来亲自护送，秦老板，你这趟就真的要打白工了。”

    “银！”

    “银！”

    仔纷纷低招呼，银媚态横生地冲秦川一挑眉，鲨鱼顺手在她上一拍。

    秦川起彬彬有礼：“阿银小。”

    银兴趣地上打量秦川，而鲨鱼对真人骨成的面更加好奇，眯起睛观察了会儿，忍不住问：“恕我冒昧，秦老板。我为买这玩意了很多钱，它到底是用来什么的？”

    秦川微笑不语，轻轻将附着在藏银上的泥沙和灰尘拂去，半晌才莫测地吐两个字：“祭祀。”

    鲨鱼了个愿闻详的手势。

    “你听过藏地的传说吗？几百甚至上千年前，犯咒杀罪过的大喇嘛被银，剥取骨，生前的怨念和法力都集中在人脑中，再被雕上神灵金翅迦楼罗和守护死者的尸陀林主，制成这人法。每当祭祀需要活人时，大祭司便会取法在自己上，这样活人祭品的灵魂便不得不受大祭司的命令，被奉献给神灵——大多数是邪神，接受了贡品的邪神将自愿受到大喇嘛的驱使。”

    “如此这般，经过了上千年的杀戮和祭祀之后，人们相信盔法拥有神奇的力量，不仅可以将死者的灵魂奉献给神，也可以将其从地狱召唤来，送往天堂。”

    秦川语调微微一顿，望着鲨鱼笑：“您相信这说法吗？”

    鲨鱼挲，底里闪烁着倍觉有趣的光，半晌才反问：“你相信吗？”

    秦川笑容更加了。

    “当然不信，因为以上八成都是我自己编的。”他咣当一声把盔丢回布袋里：“但我店里那些人傻钱多的客愿意相信，我他妈有什么办法。”

    鲨鱼爆发一阵大笑。

    “不好意思劳烦阿银小跑了一趟。”秦川抱歉，“小本生意，货渠一直不足，只能到招摇撞骗，您千万见谅。”

    银笑坐在鲨鱼上，“没关系，本来我潜大陆也只是为了寻找万文，帮你只是顺手罢了。”

    秦川意外：“那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