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秦赐的声音温柔来：“未未，你别想太多，好好治疗，病能控制住的。”

    姜未沉了一：“如果控制不住呢？”

    秦赐回答得不带一丝犹豫：“怎么会？你要相信我，相信医生。”

    “我问的是如果。”

    他的表有些沉重，但还是说：“没有这如果，就算有，你也别想我放弃你。”

    “错了，你这想法太可怕了，”姜未不住地摇，“你怎么能仅凭愧疚，就跟一个病人在一起过一辈呢？把自己的一辈搭去，这不是，这纯粹是自我动啊。”

    秦赐手有些用劲，“你说我不你？”

    姜未笑了笑，说：“你的是不生病的我，我一生病，你就恨不得躲远远的，你在怕我，讨厌我。”

    “你怎么这么说？”秦赐松开姜未的手。

    姜未有些执拗地问：“有选择的还是吗？”

    秦赐整了整衣服，轻轻碰姜未的脸，“当然是，本来就是一选择。”

    他转要走。

    就在快到门的时候，姜未冷不丁开：“你说得对，本来就是一选择，我很佩服你。”

    “如果换了是我，在得了绝症，或者心里有其他女人的况，我一定会离开你的。”

    秦赐回，目光灼灼地盯着姜未，“你心里有谁？”

    “我说如果。”姜未这么调。

    秦赐忽然一把姜未抱起来，他坐到床上，用力地环抱着她，不让姜未有机会逃走。

    他没有其他过激的举动，显然是忍着脾气，只将靠在姜未的颈窝里，受着她脉搏的动。

    一又一，洋洋，带着温的香气。

    “不用如果，你早就已经这么打算了，还说什么离婚？”秦赐的语气十分不平，“想都别想。”

    姜未颇为无辜地说：“我都被你关起来了，你怕什么？”

    他们安静地抱了会儿，姜未并不想激怒他，也不想说话，只好耐心地一顺着他的发，从发定到后颈。

    就像在给一只狗顺。

    秦赐的声音显得很沉闷，“你以前犯病的时候，就从来不想离开我，还是那时候好。”

    姜未忍不住笑了：“那时候好？那你脆别给我治了。”

    她心想，人都是有犯贱的，以前她粘着秦赐的时候，他心里未必有多愿，现在她想离开，秦赐倒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