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二十二了，他的亲事你过问过吗？没有！如果不是他跑得快，这会儿还被你关在少林寺里当和尚呢。你自己说说，你这个当父亲的，除了给过他半条命以外，你还给过他啥？”

    到了后来，你老了，打不动了，就把他轰家门，那年他才多大，十四？十五？他还是个孩啊。这些年来，你偶尔见到他，还是骂他，骂他没有随你，不如哥哥们，不如小七。

    老夫人的声音继续响起：“我生小六的时候上了年纪，他生来就不如他的哥哥们壮实，那时你就说他像只小猫似的，一儿也没有萧家人的英武。

    “怎么当爹娘的可以，他的五位兄和一个弟弟也可以，怎么小六就不行，你不是说你还是他父亲吗？你给我说说，小六为什么就不能找一个投意和的姑娘，你说，你给我说啊！”

求娶我的？”老夫人说。

    “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老夫人的手在炕桌上拍得啪啪作响，把炕桌上的棋震得到都是，“他的命是你给的？你能生孩？你十月怀胎了？既有哪吒剔骨还父，那我是不是让小六切手指还给你，就能不认你这个父亲了？”

    他四五岁的时候，你就说他不是练武的材料，再大一些，又说他读书也不行，天生就是一个废。他从那么小，就听你说他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亲爹都说他是废了，你还能让他如何？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你打累了，就让他的哥哥们打他，小六好端端的孩，生生被你打得文不成武不就。

    老夫人连声质问，萧敦老脸挂不住了，讷讷：“谁说只给他半条命了，他是我儿，他的命是我给的。”

    “唉，陈芝麻烂谷的事，提来甚。”萧敦不悦。

    “可你想过没有，政见不同。秦王现在反了，他反了啊！若是萧家和他联姻，你让世人如何去评论？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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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也没有？

    小六这么可怜？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萧敦气得直抖胡，指着老夫人，“小六、小六他敢切手指？你生的，你清楚，他敢吗？你气死我了！”

    老夫人继续拍着炕桌：“你承认他是我生的了？那我就有权利给他订亲，他的亲事我主了，我还就是要主了，我就是觉得这门亲事好，真好！”

    萧敦有些怀疑老夫人中的小六，是不是他家的小六，那个毫无优，恨不能回炉重造的小六。

    老夫人才不他悦还是不悦，接着说：“那就不提咱们，就说老大和老大媳妇，他们成亲前虽没有往，可也是相互听说过的，对吧？就这样，咱们两家也还是让他们相看了，然后才议亲的，对吧？还有老二和老二媳妇，那和小七他们一样，是青梅竹，从五六岁就在一起玩耍的，老三媳妇的弟弟和老三是同一位先生教来的，也算是从小认识，老四和老四媳妇，老五和老五媳妇，要么也是认识的，要么就是相看过，自己愿意的，对吧？”

    萧敦不知该说什么了，他最怵的就是和女理论，是理论，不是吵架。

    老夫人压没把这个当回事，她冷笑：“你已经病了，你患了风疾，就算不死，以后也不能上朝了。国公爷，从你那天被抬金銮殿起，那个朝堂，和你就没有关系了。几个儿也回来侍疾了，

    ☆、第七二零章 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