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记得了。”

    他三五除二地洗完，顾飒明的要求发，在书桌面上拿了本语文作业和周记本就趿着拖鞋过去了。

    祁念闭着嘴，犹豫了片刻，“没”字的发音湮没在两的双之间，只稍显生地说了个“有”。

    “那别写了，”顾飒明夺过他的笔，往桌上一撂，玩笑，“坐着，坐到睡觉时间就能回去了、”

    “你这，”顾飒明笑了声，接着貌似真想认真地跟他讨论似的，“为什么第一周是写的化学，第二周是政治，上一周连着之前两周又都是语文？”

    “也写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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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念的比坐着的顾飒明要，顾飒明得抬起，才能跟他视线在一起：“知我是谁么？”

    一听到这里，祁念心里那簇忽闪忽闪的小火苗骤然灭了，又去捡笔，嘀咕：“我写作业。”

    “是你说要带作业来的，”祁念停笔，抬起，黑溜溜的珠对过来，无不在控诉，“不写作业就不能来了。”

    没有一丁儿“窥探隐私”的觉。

    “今天居然还不想睡么，这么想来这儿写作业？”顾飒明懒洋洋靠在书桌边的沙发椅上，看祁念坐得端正，手里一笔一划动着。

    祁念晃了晃脑袋，漉漉的发梢甩的珠四溅。

    祁念。

    顾飒明直了直，温声开叫他：“过来。”

    洗了一小会儿，祁念浑被腾腾气熏得微微泛粉，他不敢让直接淋到嘴上，顺着低了低，眯着睛盯着地板，视线所及的某已经没有先前那难受的觉。可哪怕是现在祁念也不敢多想，因为想着想着他就会有些脚发，也不知是在里面待久了缺氧所致，还是因为别的。

    顾飒明得了准许，翻开他周记本的容页，没两就翻到了，速度称得上一目十行。

    顾飒明也不再提这一茬，拿起他的周记本翻开了第一页，看着“祁念”那两个字，似乎想往翻，问：“能看吗？”

    “哎——”顾飒明一把拉住他。

    祁念顿时双锃亮，不知多兴似的，二话不说就要回房洗澡。

    祁念先去拿了衣服，回自己房间后手脚略显麻溜地整理好东西，到浴室放洗洗澡。

    不等他整个脸跟着一起又要皱起来，顾飒明舍不得逗了，妥协一般直接说：“洗完澡好发，带着作业过来。”

    祁念以为顾飒明真的在检查他的作业，说：“以为写周记之前的是这一门。”

明听了忍笑问：“所以呢？”

    祁念每周周记写的都是关于某一学科容的学习总结，且毫无过多的个人思想抒发，一本正经的像个少年老成的学究。

    倒并不是他不愿意仔细看，而是祁念写的周记实在......实在官方正统又寡淡无味......

    “以前写过日记么？”顾飒明挑挑眉，随意地问。

    顾飒明关上祁念的周记本，双手叉握了握，他眉里的隐晦不清之意在抬看向祁念时消失了，只把祁念上的清冽、单纯、空的东西望里。

    “作业别全带过来了，没有多久了。”顾飒明说完垂视线，像是仔细看了看祁念脸上，随后才放人走了。

    祁念张了张嘴，在顾飒明底这样叫来时，觉得嗓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