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后第一次月考，祁念的分数无比稳定地比顾飒明低了十分上，居于千年老二的位置。

    总分刚统计来，午休的时候张超便把祁念喊到了办公室里。

    “很不错啊，现在这个成绩基本就是牢固了，不会大问题，而且还是有上升空间的，”只要是个人，此刻在办公室就能看他们超哥表之温柔，分析缺也浑透过庞大的羽绒服传递着表扬的意思，“如果文科......你看语文这科，如果能更一，还有历史。就只要再个十来分，超过顾飒明应该不是问题，啊？是吧，祁念？”

    这次班里一开学就考得很好。张超嘴上时不时念叨他们懒散，要给重班丢脸，其实就等着这会儿乐了。

    祁念没得别的话说，只知，说说“嗯”和“好”。

    最后张超才拉开屉，从一摞文件里翻了一页纸，递给祁念，说起了事：“上个学期你转学过来，当时不是说是临时在我们班么，这次开学我就去跟年级主任和教务那边讨论过，其实没什么变化啊，你理科完全是实打实的优势科目，分数也是该在理1的。”

    “就是还是得去填一张分科意向表，签个名字，把资料凑齐就好了。”

    祁念手里拿着那张表，静静看了看，不知在想些什么。

    “也可以回去跟家商量一咯，”超哥随一说，“没事了，去休息吧。”

    任谁都笃定，左右怎么着，祁念这样的理科天才也肯定会是他们理1班上的学生。

    第五十七章?（）

    祁念心不在焉地爬楼回了教室，刚后门，就碰见了正在“恭候”着他的顾飒明。顾飒明靠在后门边的墙上，双手兜里，在祁念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伸一只手走了他手里的纸。

    顾飒明低瞟了，然后扫一圈教室里午休的同学，他拨了拨祁念的耳垂：“去说。”

    彻底安静来的冬日校园里，像幅饱和度很低的静止不动的画。除非再将视野放宽阔，就还有几只麻雀在围墙边连绵的树冠间扑棱翅膀，和住宿楼台上飘着的衣服。

    “超哥跟你说什么了，怎么拿了这个？”

    “说了月考的成绩。”

    祁念脯贴着五楼的窗，把原先漫无目的看向窗外的视线收回来：“我是临时班的学生，所以还要填一资料，可以、可以和你商量，然后重新选择。”

    顾飒明垂，像是在思索，复又笑了笑，说：“月考这次还是第二？祁念，我给你辅导的那些语文是不是都被你给吃了？”

    祁念讪讪：“没有吃。”

    “是不是故意的？”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