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而是每次疼了就扔祁念一个人，仿佛重逢后的时间再没别的，坐实了像那什么关系一样的冷酷无。

    “你去忙吧，我要去车站了。”祁念这么说。

    “嘴角消了么？”

    “......”

    顾飒明熟悉的令人耳的笑声传来，一本正经地说：“次再教教你，就不会受伤了。”

    祁念理解得十分明白，早已不是从前随便就能被蒙住的傻，他睛溜圆，蹙着眉纠正：“那里是你晚上咬破的，不是、不是因为那个。”

    顾飒明还是笑，听见他那边的汽车鸣笛声，便让他先看路，上班不用太赶。

    可祁念不吭声不接话，顾飒明叹气，松表示同意：“祁念嘴角的伤是和哥哥接吻的时候被咬的，和别的无关，那现在小心过路，注意安全，之后有事不许憋着，嗯？”

    简直就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祁念在坛边停，不得不很小一声地“嗯”，耳尖微红。

    他停顿片刻，说：“......你也是，哥哥。”

    连续请了一天半的假，祁念到达公司后如常打卡，被前台拉住简单寒暄几句，其中一个姑娘往里面的公示栏那儿递了个神，像有什么好事要告诉他。

    正是上班赶着打卡的峰期，电梯里不断有同事来，三三两两经过公示栏，谁无意瞟了一，立消息就散开了。

    那一块很闹，总有人停又离开，离开又停，讨论声不断。

    祁念不关心地径直去往自己门的办公区域，推开玻璃门，还未落座，又被隔门的Vivi关心地黏上来。

    “你回来啦，没事吧？怎么请的病假，现在好了没？”

    祁念，莫名有心虚：“好了。”

    “那就好，千万可别因为前天的事给气着了，你看公示栏没？现在全公司都知你是被冤枉的，李亚被通报批评了，不过——”Vivi满脸兴，从祁念置架上拿了工牌递给他，忽然看看周围，神神秘秘的，放轻了声音说，“不过我只告诉你啊，似乎因为惊动了上面的领导层，公司让他自离，他从今天开始都不会来了。”

    祁念听着，表没什么变化，很慢地转拉了拉后的百叶窗帘，最后愣了愣，才回：“自离？”

    Vivi解释：“就是还给他留了面的，其实就是辞退，的我不好跟你说了，你知就行，啊。”

    祁念着工牌的手在桌沿，坐时除了大有使不上力，膝盖也疼了一，但这些没有再次引起祁念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