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你跟我说过的那些话，我就不恨了。”

    萧肃摸到他的手，握在手里拍了拍。荣锐反手握住他的手，说：“只是这么多年，我对他横眉冷对地，都习惯了，改不过来了，没办法像普通父那样相……估计他也一样。”

    这爷儿俩都是犟脾气，能化解到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萧肃摸摸他的，说：“慢慢会好的。对了，他说我和你妈妈很相似，是真的吗？”

    荣锐想了想，说：“有一吧，格，气质，还有一些说不清的东西，是有像。不过你和她又完全不一样，你比她更平和温一些……我妈妈，是个很大的女人，我爸爸常说，她就像风一样，自己是她的捕风者。”

    “哦？”萧肃诧异，荣锐父俩都属于典型的北方男人，冷峻、刚、霸，原以为郑菲能让他们父俩念念不忘，一定是温柔如，以柔克刚的那，“风一样的女”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觉得，我爸那人，喜的女人一定是千依百顺怯怯的？”荣锐嗤笑一声，说，“不，他就喜我妈那样一心学术不着家，能徒步越野穿过秦岭大山的女人。你知他们第一次正式约会是什么吗？爬G2，我妈提的，她说我爸要是爬不上去，她回就把他甩了。”

    “哈？”萧肃叹为观止，“你妈这么厉害？”

    “嗯。”荣锐漆黑的睛闪烁着骄傲的光芒，“我爷爷都被她的外表骗了，我妈属于乍一看温柔清秀，其实杀伤力大的那，我爸的话说，是女人中的女人。”

    萧肃被他说得也向往起来，遗憾地：“可惜没机会见她了。”

    荣锐神一暗，说：“就是因为她太，太厉害，所以那次国考察她持要去，我爸没多想就答应了，要是换个弱一儿的女人，也许就劝她放弃了吧。”

    萧肃摸摸他的发，手去了他的后颈，：“人各有志，你妈妈能接受你爸，也许就是因为他尊重她，尊重她的事业和选择。唉，说起来，他们俩也算是神仙眷侣啊。”

    荣锐了，顿了，又问：“那个金钱是他给你的？给你的时候说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