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锐却摇了摇：“我爸给你的，你留着。”

    “没有了啊……”荣锐轻声说着，恋恋不舍地看着最后一页，“真想问问她恐龙星球是什么样的，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

    萧肃抚摸着他的后颈，替他合上绘本，封底的画也非常漂亮，郑菲将猫父去过的星球成了星图的样，用米粒大的小字写着那些星球的名字——鸭梨、栗、香蕉、榴莲……

    或者有吧，那也应该是14岁之前的事了，从王桂玉唆使他刺杀之后，他就再也不会对她产生什么亲了。

    萧肃觉得，他和荣思寰之间的结，差不多算是解开了。

迷，但从来不知结局是什么。”

    荣锐振作了一，说：“没有，我和王桂玉聊了很久，觉她对Elysion一无所知。虽然当初耶格尔是她介绍给方卉泽的，但实际上后来这两个人所有的图谋，都是绕过她的，王桂玉由始至终只参与了石鹏的复仇事件。”

    “你觉得她在乎方卉泽的死活吗？”萧肃问，“我时常在想，王桂玉对方卉泽到底是

    “我爸工作特别忙，每次答应带我去玩，最后都去不了。”荣锐低声说，“我特别失望，我妈就编了这么一个故事，让我像那只小猫崽一样，在故事里和爸爸一起去太空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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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绘本非常，郑菲的卡通画画得颇有准，用彩铅和彩笔将大猫父俩勾勒得生动可。萧肃只看了几页便明白了，她画的是荣思寰和荣锐，故事则仿照《小王》，每一个单元都讲一个浅明的理。

    “对了，你那边今天有什么展吗？”隔了片刻，萧肃换了个话题，打破了氤氲的伤气氛。

    看来岳母大人还是个吃货……

    “好吧。”萧肃将盒收了起来，说，“我现在明白他给我的时候为什么那么舍不得了，他跟我说，这些年他觉心里难受了，就会把它拿来看看……小锐，你妈妈的事，你爸比你更痛苦，十二年了，他到现在都没有走来。”

    “她知不知方卉泽坠海的事？”萧肃问荣锐。

    “暂时不知。”荣锐答，“市局那边对她封锁了消息，我和老孙也赞同。不过我觉得她已经有所察觉了，毕竟已经这么多天了，我离开又回来，她应该猜到事已经有了结果，只是不知结果是什么。”

    萧肃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以方卉泽的作风，大约从到尾都没有把王桂玉当成自己的母亲。

    荣锐一页一页虔诚地翻阅着，慢慢终于翻到了最后一页，郑菲给了这个故事一个开放式结局——猫父即将离开鸭梨星，忽然收到了探针发回的信息，在两万光年外的一个星系当中，发现了一个可能居住着远古恐龙幸存者的星球。于是猫父整装待发，准备往神秘星球继续新的探险。

    荣锐怔了一，没有说什么，但神明显柔了来。

    郑菲的脑特别大，每到一个星球，猫父都会认识特别有趣的生，有恐龙，有始祖鸟，还有量怪兽和梦貘，她用女科学家特有的笔，为孤单的儿描绘了一个宏大而瑰的世界，有快乐，有张，有离别，有相逢……

    现在萧肃相信了，她真的是女人中的女人。

    荣锐挲着绘本，将它放纸盒，递给萧肃。萧肃犹豫了一，说：“你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