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的建议是，目前不要碰这方面的实验，而是认认真真的你的学术理论。等你回国之后，我相信你这么优秀的学者，会有很多的机会。那个时候，才是你大显手的时候，不是吗？”

    秦教授站起来，拍了拍王云的肩膀，“不过话又说回来，还是多亏你，在涡风扇发动机这一块儿，我们有了弯超车的可能。我希望你在普林斯顿好好学习，尤其是我们国家比较落后一些量场论这一块儿，将来肯定是非常有用的。”

    “不过……”王云沉默了一，转过走向前方的讲台前，拿起粉笔说，“我现在还是想要把我的想法给写来，其实这只是一个大概的方向和数学模型。而且，我准备将它整理成论文投稿Sce，算是我之前那篇论文关于材料学那一块儿的补充。”说这里的时候，王云已经开始在黑板上写了起来。

    “据我的计算，误差不过太大。但是究竟是什么有机金属，需要实验室自己动手去寻找。或者是说，看看究竟是谁能够更快的找这材料。”

    好一会儿之后，王云停笔，转过，对着秦教授说，“这是我对于这材料的设想，与其说是指明究竟是什么材料，倒不如说，我提供了一个正确的参数。至于究竟是什么材料，可能还得大家努力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看向秦教授说，“教授您说得很对，我可能目前还不太适合这样的法。”

    “你说，如果我们京大忽然宣布成功，到了那个时候，你还能去普林斯顿求学吗？我并不反对学生国留学，反而觉得去国外的学校求学，学习他们的先技术和经验是一件好事。所以，在这个事上，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

    “好的，学生记住您的话了。”王云，“谢谢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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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是有一个大概的方向，可以从有机金属这方面手，或许能够接近数学模型中最优的参数。”

    说这里的时候，秦教授的脸再次严肃了起来，“但是王云，你要清楚。学术自由是有限度的，如同某些技术需要几十年之后解密是一样的，很多事不是你我能够主的。我相信，在上一次的实验中，你已经知了这件事。所以，你可以往纯理论的方向发展。但是在回国之前，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去碰某些禁区的东西。材料学和理学上面的禁区并不多，但是底线很模糊，需要靠你自己去领悟。”

    秦教授的话，终于还是将王云给说服了。原本王云也没有保证一定能够成功，只是有一些想法而已。

    “有机金属吗？”秦教授喃喃自语似的说，“我们会从这方面手的，不怎么说，你现在还是有学术自由的。”

能不能顺利国，我就不保证了。”秦教授轻轻敲着桌面，“王云，我知你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学生，但可能你现在的想法并不是特别的成熟。你对于材料学这一块儿，也是颇有天赋的，但是听我一句劝，暂时不要想材料学的事。全世界的实验室都已经过你的数学模型实验，但是没有一个成功。”

    “好吧，我们就不说这些谋论的东西，就说你确定能够在这几个月的时间之中找到真正符合你心目中所想的材料吗？如果不能，就这么一直拖去，什么时候你才能够去普林斯顿留学？”

    黑板上，粉笔接黑板，发沙沙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