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主？”

    豆蔻摇了摇，“当然不是。朝堂上的事婢不知，只说婢知的，你的那个私学后来不是给王爷了吗？最近好些人因为那个夸王爷。”

    开学前两天燕来查有，此后一直在懵懵的状态。可还未等他适应，如今又开始吐，导致燕来都把他的学校忘得一二净。

    “不是说平王妃不成统？”燕来怀疑豆蔻又糊他。

    豆蔻：“偏见只是对女私学。男私学那边很受迎。后来又招二十多人。”

    燕来命梁州定四十张桌椅，男校和女校各一半。

    鸽当初跟燕来说学生招够了，其中黑风寨的小孩占一半，剩都是家里穷得吃不上饭的。说是学门技艺，实则让私学给他们养一年孩。

    鸽很清楚这，但他考虑到那些孩无权无势，师了也不敢跑，只能去如意斋和吉祥阁事，所以把人收来才跟燕来说。

    那些孩好拿，燕来从鸽那儿得知此事，自然如他所料，对此没任何意见。可又收二十多人，绝不在燕来意料之。

    “那二十多人何时招的？我不是跟他们说一年只招一次吗。”燕来皱着眉。

    豆蔻：“上个月招的。也都是穷人家的孩。据说他们一开始不敢送孩过去，担心那些学生被去吉祥阁和如意斋打杂。后来听附近百姓说，那些孩天天窝在屋里洗洗切切，早上还能听到读书声，有些百姓就把家里孩送过去。”

    “王爷知？”

    豆蔻：“总来找您那日您在睡觉，王爷主招的。还命婢的爹又去定三十张桌椅。准许那些孩每个月见家人一次。

    “前几日跟家人见面，也不知哪个小孩说他学会用算盘了。那些孩的辈就说您和王爷人善心好，不但教他们饭，还教他们读书识字。这事一传十十传百，没三天就传遍安城。”

    从古至今，百姓都对皇家的事最兴趣。

    燕来倒是觉得能传这么快，并不是他和平王善良，而是得益于平王是皇，“这跟我贤不贤惠有何关系？”

    “怎么没关系？贾夫人只会给贾大人添堵。宰相夫人自个痛快了，宰相不痛快。宰相大人当年又不是要妾灭妻，她就那样，导致宰相很一段时间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如今宰相得罪了人，人还拿这事嘲讽他呢。而王妃您的事，可是让咱们整个平王府的人脸上都有光。”

    燕来：“如果王爷想纳庶妃，我拦着不让，你还认为我贤惠吗？”

    “这不是没如果吗。”

    “假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