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的，尤其是天山上刚摘来的时候，直接在雪里吃，低温封住了苦味，那样雪莲吃起来就又甜又脆，很清的。”

    砂石现在对雪莲的各吃法不兴趣，他其实很想问问池罔，百晓生临死前的那句话。

    可是他没敢问，他还没搞清池罔为什么状态会不太对。

    什么叫庄衍不让他再杀人了？砂石想不明白，自从他认识池罔起，就只见他救人，从没见他手杀过人……当然，百晓生除外。

    池罔以前杀过人？他都过什么事？

    砂石疑问，了自己升级前的检查，对池罔说：“我要暂时离开你，行升级。”

    “随便。”池罔睛闭上了，“困了，我睡一会，你随意。”

    一声玉撞清响，砂石从池罔的脑中消失了。

    池罔闭上睛，在似睡似醒时，突然心有所，睁开了睛。

    他又见到了……那一片没有任何起伏的雪原。

    雪原无边无际，他不知自己是怎么现在这里的。但若这是梦，连续几次梦到同样的梦境，显然是不合常理的。

    他上一次在庄衍墓前昏倒，便第一次见到了这雪原，而这看起来漫无边际的雪原，其实是有边界的。

    边界的另一边，连着一个被雪冻住的园。

    上次那被他吓得满地跑的冰蔓，这次并没有现。虽然没有外力帮助他分辨边界线，但池罔仿佛有了一说不来的受。

    他闭上，仿佛就知边界在哪里。

    他跟着觉走了很久，居然真的重新走回了那片雪域园。

    一去，他便看到上次那冰蔓在雪上，歪着看着池罔，突然见到他现，瞬间想起上次被池罔支的恐惧，顿时吓得扭就跑。

    池罔站在原地，环视这片园。

    这园已经有些不一样了。

    上次来，这里是完全的冰天雪地，被厚重的严寒封住，没有一生息。

    而这一次来，池罔看向那原来冻着的溪，冰已经化了一半，虽然面上仍有浮冰和白雪，但溪已经重新动起来，不再是原先那完全被冻住的模样。

    顺着上次记忆中的路走过去，地上那朵冰仍在，冰蔓像个围脖一样挂在冰上瑟瑟发抖。

    只是原先在地上的那雪的雕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