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没开火过饭，没用过一楼的客卫，没再开过电视，连卫生纸都是从超市买了新的一提放在房间里自己单独用。

    除了提供给他起居的空间和家本，他没有在这个“家”里留任何关于“肖池甯”的生活证据。

    果不其然，肖照山又忘了家里还有他这么一个儿，再度放浪形骸起来。或者说，再度耀武扬威起来。

    肖池甯是被木质餐椅在地上拖动的声音吵醒的。他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了因时隔已久的剧烈运动而愈发酸的大侧，侧过脸注视着从窗帘隙里投来的路灯灯光，背景音乐是房门外亢的声音。

    肖老师，太了，肖老师，好舒服。

    肖老师肖老师肖老师。

    太有辨识度了，又他妈是那个大学生。

    至于肖池甯何以得知他是大学生——他在玄关捡到过一张意外掉落的校园卡。

    大四在读，设计学院所属，学的会展设计，学号最后四位是0644。校园卡照片上的男生没有了一天晚上被月衬托的妖冶，面相反倒有朴实的天真无邪。肖池甯当即鬼使神差地把这张校园卡揣了兜，随后便将这件事完全抛到了脑后。

    现在想起来了。

    他掀开被了床，在衣架上找到那条还没来得及洗的仔，把校园卡拿到手里又看了看。

    一张天真无邪的脸，叫?床声怎么可以那么难听？

    一楼主卧的房门正对着饭厅，肖池甯推开门就看见肖照山站在餐桌边，正动着腰把人压在桌上。

    尽如此，肖照山仍衣俱在，只是衬衫摆落在了腰外，恰好遮住他松垮的西装。听到后传来开门的声音，他似乎并不吃惊，停动作后也不遮掩，唯一可见的反应是扭沉沉地望着又一次突然现的肖池甯。像是生气，又像是什么绪都没有。

    他的男生就要狼狈得多，光着熟悉地失声大叫。肖池甯充分怀疑，要是再来一次他就得去男科医院治不举了。

    “肖老师……”男生睛瞪得很大，难堪地看向肖照山，然而肖照山还望着肖池甯。

    肖池甯中午到家后，吃了一个面包就一气睡到现在。他此刻发凌，穿着成的黄底黑纹的格睡衣倚在门框上，脸颊还留有浅淡的睡痕，脖上的印记在从玄关投过来的昏黄灯光变得模糊又沉。无的单纯和雌雄莫辩的妩媚在他上错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