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被没收个人财产局吃牢饭了。

    肖照山看都没看他们二人，始终盯着画布：“陈渝，你找吕眉给他安排个不展厅的活儿。”

    “好的，肖老师。”陈渝这回叫得很正经，“今天午的闭馆事宜已经安排好了，一半左右就可以布置好VIP通。”

    肖照山吐一青烟，还是看着画布：“知了，都去吧。”

    肖池甯置若罔闻，抬脚走到活池边，毫不见外地站在肖照山后，盘着双手端详他正在创作的油画。

    池已经变成了粉，穿着红袍的女人坐在窗前的矩形光，双手平搭在椅背上，一黑发落到肩膀，又一直向，拖曳到光的尽。

    即使肖照山目前没画这个女人的脸，肖池甯也能想象她的神态与气韵。就像《林中月夜》里的池塘。

    “还要接着画吗？”他问。

    肖照山答：“你还不吗？”

    肖池甯伸右手指着女人的脸：“这儿，不用画也可以。”

    肖照山沉脸无声地看向陈渝，陈渝迅速反应，一把将肖池甯拉到自己边：“走，去吕那儿报到。”

    肖池甯拂开他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回冲肖照山笑了笑：“不信你试试看。”

    肖照山却不再回应，一都欠奉。

    等了画室，肖池甯叫住一言不发走在他前面的陈渝：“他十五年都画不一个，你还叫他老师？”

    陈渝也不回：“无论是艺术造诣还是理经营，你爸爸都值得这一声老师。”

    肖池甯笑了，咬文嚼字：“我爸爸……你为什么觉得他是我爸爸？”

    陈渝停脚步，回过奇怪地看着他：“难不是吗？肖老师说你是他儿。”

    “那他有和你说他已经结婚了吗？”肖池甯伸直手从堇槐垂的枝条上扯了一株紫。

    陈渝的五官瞬间绷了：“我知，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肖池甯上前一步，把盛放的朵别在他的耳边，俯着仿佛是在对那朵说话：“我可是他养在杭州的小儿，你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