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等敲开另一个办公室的门后，他又换上了笑，这笑和他的手心一样鲜红黏稠。

    “你好，我是肖池甯，我来找易老师。”

    “你就是池甯吗？快请。”一个三十多岁打扮致的女人显然被提前知会过，立刻站起来将他迎了策划，“我是策划的负责人易喜苹，他们都叫我苹。”

    肖池甯颔首，低声打招呼：“苹好。”

    “诶，你好你好！”易喜苹的格似乎很开朗，这会儿笑得更灿烂了，声音都不自觉提了八度，“今天终于知你爸为什么这么宝贝你把你藏这么好了，要换我生了池甯你这样标志讨喜的儿啊，我肯定也怕某天会有怪阿姨想把他拐走！”

    “来来来，快坐，我给你倒喝。”她朗地笑了一阵，办公室里的另外两人相继附和，直夸肖池甯模样漂亮好。

    肖池甯中怒火更旺，只觉聒噪，笑不笑地阻拦：“不用了，刚刚在吕老师那里喝了很多，有撑。”

    易喜苹拉来凳让他在自己办公桌边坐，依旧拿纸杯给他倒了杯放着，废话了老半天才切正题：“池甯，我可以这么叫你吧？是吕让你到策划来的吗？”

    “苹想怎么叫都可以。”肖池甯答，“是我自己想来。”

    易喜苹很讶异似地：“是你对策展兴趣，还是有这方面的特？”

    肖池甯天真地摊了摊手：“没有。”

    易喜苹帮他把理由都找好了：“也是，你现在还在上中吧，这些专业的东西确实很难涉及到。”

    肖池甯表示对她苦心递台阶的认同。

    “不过，既然你选择了到我们画廊来实习，不是趁着暑假去补课，那考应该还是想走艺的吧？”易喜苹问。

    “不是。”肖池甯诚实地说，“这不在我考虑范围。”

    易喜苹神一滞，但作为一个浸职场多年的老油条，她的嘴角很快又贴地扬到固定的角度：“没事儿，在我们这儿能学到不少东西，多见识见识新事也是好的。”

    肖池甯闻言，低嗤笑：“我不用学啊。”

    他抬起，笑得依然很甜：“怎么搞垮肖照山和他的事业，我很擅，从小就是。”

    闻言，易喜苹的五官以可见的速度从微笑变异成惊诧。另两人也纷纷停手上的工作转过来，震惊地打量这个“模样漂亮好”的老板的亲儿。

    “给大家示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