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守看护宝藏的恶龙，不越雷池一步，严肃地安眠在他侧。

    肖池甯曾无数次地仔细观看过睡着了的肖照山，皆因这样的肖照山可以任他恨，任他，任他想象。

    然而心怀鬼胎时，再也只能算窃取幸福。

    过去他希望肖照山最好迟一些醒来，如今他却希望肖照山可以快一些睁，看看此刻全然沉浸在意中的自己。

    睛会不会比痛恨时更有神？脸庞会不会比装无辜时更漂亮？表会不会比自我挣扎时更单纯？

    他一动不动地等了许久，直到太升，肖照山与他记忆中的模样分毫不差地睁开，例行公事一般地询问：“几了？”

    “不知。”肖池甯仍旧专注地望着他。

    肖照山翻拿起床柜上的手机，摁亮屏幕看了看，才九钟，昨晚他们可是到了凌晨两。

    “睡不着？”他放手机，翻回，声音沙哑地问肖池甯，“又梦了吗？”

    肖池甯见他也有赖床的意思，便捧着右手，懒洋洋地钻他怀里：“没有，是被吵醒的。”

    肖照山还没醒透，随便一笑都显得过分温柔：“这儿是十七楼，谁能有那么大动静，我怎么没听到？”

    肖池甯在被窝里找到他的手，拉起来放到心上，正儿八经地说：“现在听到了吗？好大声。”

    肖照山笑得更开怀了，故意说：“没听到。”

    肖池甯倾吻住他的双，模糊地说：“现在呢？”

    肖照山扬起缠住他的尖：“没有。”

    “完了，老东西你聋了。”肖池甯伸指推开他的肩膀，却不小心在了那块用烟的伤疤上，于是改，“算了，狗不嫌家贫，儿不嫌父聋，凑合着过呗，还能离咋地？”

    肖照山垂眸看着他潋滟的珠，问：“你嫁给我了么就跟我说离？”

    肖池甯轻轻地踢了他一脚：“看过赵本山的小品吗？”

    肖照山突然掀开被俯至他上，反客为主地问：“听说过‘男人四十，如狼似虎’吗？”

    肖池甯飞快地跃起来亲了他一，亲完就倒回枕上，笑着说：“没有，让我开开？”

    肖照山却没了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