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思路都被你打断了。”肖照山说。

    肖池甯见他神不似平常坦然，便知自己说对了。

    肖照山有些窘迫：“我们一当不了夫妻，二不可能像别的侣一样分手，有什么好求婚的。”

    气氛不免有些尴尬，尤其是两人此时都赤。

    肖照山收五指将婚戒藏了去，无所谓地说：“不喜的话，就给你重新挑个礼吧。明天带你去商场里选，怎么样？”

    肖池甯回过神，赶攥住他的手，试图抠开他的手指：“我……我没想到，我是开玩笑的！让我看看！”

    肖照山对上他不似玩笑的神和虔诚的双，吃惊得差忘记了中文怎么发音。

    肖照山屈指在他鼻尖上弹了弹：“有那么兴吗？不是说我死定了？”

，当时离肖池甯的无名指指尖只差0.01厘米。

    肖池甯豪言壮语完，总算欣赏够了戒指。他收回手扭看向肖照山，追问：“除了这个，没别的生日贺词了吗？”

    “那换我来。”肖池甯猝不及防从他怀里蹿起来亲了他一，正经，“爸爸，我你。”

    “当然好。”他突然跪坐起来抱住肖照山的脖，正，“这样我就有新开关了，每天低看一看，什么痛苦都能忘记的。”

    肖池甯正借着月光欣赏戒指呢，乐呵得不行：“这——么——慢——可——以——吗——”

    “不是，就是普通的装饰戒。”肖照山还是不给他。

    肖池甯倒他怀里，笑嘻嘻地说：“不送金链就不会死。”

    “过奖。”

    那么，“”究竟可以到些什么？肖池甯好像用短短的九个月，就把答案展示在了他面前。

    肖池甯开心得快绷不住了：“是婚戒对么？我看你准备往我无名指上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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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是不是要跟我求婚？”肖池甯指着他的问。

    “成，太成了。通他妈的宵！”

    肖照山顺势环住他的腰：“是铂金戒。买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们会去国外，怕送你带钻的纯金的以后走大街上被人抢。”

    肖池甯退回去，将左手手心向伸到了肖照山面前：“好，我答应你了。”

    “等我们通宵完就给你看，成吗？”

    必须得承认，的作用极为有限，既不能让一个饥寒迫的乞丐立即变得富有，也不能让一个病膏肓的患者重新获得健康与自由

    “……定了。”肖池甯声若蚊蝇地补完了没说完的两个字，也愣在了原地。

    肖照山自觉回抱住他，说：“肖池甯，忘记很难，我知我没这个本事，我只是希望你能活得轻松一，可以相信自己值得被。”

    肖照山蹙眉：“小声儿，楼上楼都睡了。”

    肖照山没想到会闹这么一个乌龙，好笑地摇了摇，把已经攥得的素戒给他上：“生日快乐，祝你新的一岁嘴可以慢一儿。”

    “好看！喜！老要！”肖池甯大声喊。

    肖照山把拳背到后，公式化地笑了笑：“有什么好看的，别看了。”

    “你的那只戒指呢？什么时候给我看看？”

    “嗯，想得好。”

    他这辈还没跟任何人完整地说过这三个字，包括婚礼上的池凊，因为他曾认为这句话是无效的、多余的、不了任何担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