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事。”

    霍蓁蓁：“……”

    霍蓁蓁叹：“我以前可羡慕偶像剧女主角人见人，现在看你这样，我不羡慕了，一对一的才最圆满。”

    姜瓷：“让你的一对一来陪你吃吧，我先走了，鹿行雪的爷爷来了。”

    霍蓁蓁：“我看我和温念那个活儿，也不必再谈了。”

    姜瓷皱眉：“怎么这么想？没必要。如果合适，接来很不错啊。”

    “真当我傻？不论我有没有这实力，她给我活儿的前提，都是看在你的面上。我也不要这个成为影响你判断的因素，哪怕影响那么一丢丢。——我得中立呀！”霍蓁蓁眯着笑，末了朝姜瓷摆摆手：“走吧走吧，回去记得好好关心因为你而过的我闺。”

    姜瓷赶回家，庄阿姨在厨房忙碌，鹿行雪把棋盘搬来客厅，正陪爷爷棋。

    “阿瓷班了。”鹿爷爷招手，慈：“来帮爷爷看看，这棋怎么走？”

    姜瓷便过去，鹿行雪穿着领衣，除了脸和手，其他肤都被衣包裹着，脸上也还是红的。她注视着姜瓷，姜瓷心中的自责与愧疚，又此起彼伏的翻涌，意识避开了她的目光。

    “爷爷。”姜瓷在鹿爷爷旁边坐：“我不懂围棋的。”

    “小白棋倒还可以。”鹿爷爷取镜，搁在棋盘上，对鹿行雪：“那不了，没有外援，你又一个儿都不肯让。”

    鹿行雪垂眸低笑。

    鹿爷爷拿起手杖，想起来什么：“诶？小白，你那个什么……护肤品的，没给阿瓷用吧？快都别用了。”

    姜瓷一时没领会他话里的意思，护肤品？

    鹿行雪开，声音依然有些哑：“她没在用。而且像我这不适用的况，应该也只是个例。”

    鹿爷爷不赞同：“不要掉以轻心，过这事可大可小。”

    鹿行雪：“我知，那个牌以后都不碰。”

    手杖杵在地板上，鹿爷爷说：“咱们人齐了，开饭吧。”

    姜瓷明白了。鹿行雪脸上这个样，鹿爷爷不可能不问，而鹿行雪对爷爷隐瞒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