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来。

    就这么僵着，等人绣一样，一理完毕。

    等到手背上的血也被拭净之后，鹿照远松了一气。

    该完了吧？

    这气松得太早，一刻，祝岚行抬起来。

    那双定定看过来的睛，尤其专注，浅的瞳孔里，倒映的全是自己的模样。

    好像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

    接着，沾微凉的指尖碰到他的脸颊。

    祝岚行：“别动，你脸上也有伤。”

    第十五章?

    没有尝试开机，睛始终看不见。

    之所以能够肯定鹿照远脸上有伤，还是之前打架的时候，看见的。

    但视线明亮的时候，对于事的观察没有像失明了这样仔细，祝岚行回忆着之前的印象，手指试探地在对方脸颊上轻碰着，一到了对方的嘴角，底还藏着尖锐的，是鹿照远的虎牙。

    “嘶——”

    很明显的一声气响在祝岚行的耳旁。

    祝岚行反应飞快，一句话描补过去：“之前我看有人揍你脸颊，腔有没有伤到？”

    “没事，没有。”

    鹿照远脖颈后的寒悄悄竖起，他抿抿嘴，藏起自己的牙齿，但没有躲开祝岚行的碰，这碰让他觉到了一古怪的惬意，在一面张的同时，又一面觉到放松。

    可能……有些人天然让人亲近与安心？

    “就是脸颊刮了，刚才打架的时候，有个人了戒指。”鹿照远心不在焉地说着废话，还在心里琢磨着这“天生亲切”质。

    仔细想想，在见到的几个人中，面前这个虽然看着最冷，但毫无疑问是亲切最足的，祝野楼不太明显，确实也有些；至于祝岚行……

    可能真没有。

    也许是不同家教育来的缘故吧。

    鹿照远逻辑缜密地想。

    同时，祝岚行也再一次计算着角度，伸手……

    这回碰到了伤。

    他悄然松了一气，接着便觉到指腹的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