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盼撑着，思索：“听上去，像是一起普通的校园霸凌。”

    这个谣传，还是曹馨宁假扮成顾安安时，告诉他们的。

    白盼对鬼的事比对人上心多了，前前后后一直往学校跑，他仗着的漂亮，装作自己是大学生，到认学学妹。

    大二学妹神神秘秘：“其实本不是什么谣传，而是真事。”

    曹馨宁的父亲叫曹雷，化工厂厂，母亲叫方霖艺，全职太太，曹雷有个弟弟，名字是曹东南，一个赌鬼，欠了五百万债，三四年前就死了，还是悬案，和妻一起被嵌了新野小区一间居民楼的墙里，巧就巧在，也是被剥了。

    “对啊……”小学妹趴在桌上，郁闷：“我说，曹妮和曹馨宁关系好的，以前经常带还在读中的曹馨宁来宿舍玩，实际上，就是想问她借钱，本来一直借的，后面好像被曹馨宁的父母知了

    这些疑问又是无从得知。

    她害怕恶鬼报复，把顾安安的尸放木箱，到黄佳怡的床底，手里揣着染血的发夹，寻找替她去死的冤大。

    小学妹撅起嘴，否认：“才不是，大一半学期，她就上了新闻，原来全家都是老赖，借利贷享受的那，父亲还是个赌鬼，反正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人，曹妮还网上求助过，特地提名了她大伯一家，也就是曹馨宁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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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活，顾安安本就是磕了后脑勺咽气的，加上黄佳怡又间接害死了她，留三魂在生生被剥了，怨气重。

    白盼倒是对夫妻俩很兴趣，毕竟旁门左的东西外行人想学都是接不到的，一个二十岁刚的女孩懂得也太多了，就算父母察觉不到一丁异样，她掌握这些知识的时候又是跟谁学的？在哪学的？

    但实际上，他们的确可疑。

    夫妻二人表现得过于冷淡，收拾得动作脆利索，白盼都快怀疑他们是不是早就知自己的女儿本没死。

    曹馨宁不像黄佳怡那样孤僻没有人缘，相反在学校里比较名，很多人都认识她，写过剧本，诗歌大赛得过奖，家里又有钱，拍过网剧和微电影，大二学妹还悄悄透了另一个讯息。

    正好看到了白盼发布的驱鬼的广告，假装试探，却拿回了几张没有作用的符纸，以为他们是不懂行的两个骗，没想到害人不成，却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们知四年前那个恐怖谣传吗？”

    “哦？”白盼饶有兴致：“能讲讲吗？”

    对普通人来说，曹馨宁已经死了，她父母得知消息后来寝室整理女儿的遗。

    白盼沉：“302寝室集死亡事件？听是听过，不知准不准确，起因是一个叫曹妮的女生被嵌墙里，后面她的舍友也接二连三了事，像是意外亡，但最后的死相却和曹妮一样。”

    “曹馨宁的爸爸？”白盼打起神，脑中似乎有一条清晰的线把所有信息串联在了一起：“曹妮是曹馨宁的堂？”

    “好啊好啊。”大二学妹还想多看帅哥养养，表现得十分殷勤，叙述起来完全没有保留：“我堂也读的这所大学，跟那个曹妮是同一届，住一层楼，当时曹妮特有名，她所有的化妆品，包包和大衣没有一件是低于两千的，而且每年国旅游一次，去的都是威尼斯，敦，这地方，但她人品不怎么好，见谁都是一脸看不起的模样，结果就被排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