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给她看一，到时候老人什么问题，跟我们就没关系了。”

    黄佳怡怒：“万一她报警怎么办？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与其这样，还不如我们到警察局自首，还能判个过失杀人！”

    “蠢货！”曹馨宁比她还凶，致的指甲在鼻尖大声嘲讽：“把顾安安杀死的是谁？我这么又是为了谁？你要是想半途而废，好啊，尽去，到时候等我哥知了，正好来监狱给我们送盒饭。”

    是啊，已经迈第一步，不能回了。

    黄佳怡一咬牙一跺脚，终于定决心：“好，我去。”

    ……

    顾安安的魂魄剧颤，本消散的怨气再次汇集在一起，她嚎着，却又无能为力。

    漂泊大雨渐渐停了，空气难得清新。

    小盐问：“后来呢，后来你怎么样了？”

    顾安安没有回答，只留两行血泪。

    “应该已经去世了。”白盼回答：“不然就像曹馨宁说的，得到的一张腐烂的，披上之后，只能维持十天半个月。”

    小盐叹气：“原来顾安安真正怨恨的，不是自己死亡，而是一手把她带大，的死亡，所谓对人世恋恋不忘，其实就是执念太，想要让顾安安化成恶鬼。”

    “你的也是黄佳怡剥的吧？整桩事件中，曹馨宁只是看着，没动过一次手，所以才报复不了她。”

    顾安安“呜呜”哽咽着。

    小盐想不明白，明明是黄佳怡想要顾安安的，为什么最后却被曹馨宁披上了。

    白盼本侧耳倾听，月亮从云端里钻，草丛中突然闪过一抹亮光。

    小盐顺着那抹亮光寻去，拿在手里挥舞：“是发夹！”

    发夹在草丛中，披着假的曹馨宁又去了哪里？

    顾安安再提供不了有用的信息，她弯曲着，远远站着，目送小盐和白盼离开。

    “她不跟过来吗？”小盐一步三回。

    “不是不跟，而是过不来。”白盼：“原本顾安安不了校门，我把黄佳怡骗回学校，才缠上她报了仇。”

    小盐鼓起嘴，好奇地问：“你怎么知？这都能看来吗？”

    “据她的话，猜的。”白盼漫不经心：“黄佳怡有意无意避开警察局的时候，我就想，她是不是参与了杀害顾安安的行动，当时我猜她还撒了慌，表面说在工厂的仓库，实际在学校动的手，恶鬼通常都会在自己死亡的地方徘徊不去，我想试一试，才故意让她回学校。”

    小盐愁：“结果缠是被缠上了，黄佳怡也死了，顾安安为什么还不能离开学校？”

    “等我们找到真正的曹馨宁，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