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鹤俯低，温柔地摸了摸猫，“这猫，你养的，还是拿来卖的？”

    白猫本来冷地看着他，这时候也眯起睛，翻个肚，一边打呼噜，一边把爪伸来抱着他的右手腕，往他手心蹭。

    “自己养的。卖一般都卖小猫崽，这只是别人送来的浪猫，就养着了。你要是想要，也可以便宜卖给你。”霍初安啧了一声，把猫爪捞回来，“矜持，我才是你的主人。”

    白猫不耐烦地挠了他一，咧咧嘴，从他怀里往外。

    “你别跑啊我的小祖宗。”霍初安苦着脸跟猫搏斗。丁鹤了一猫额，猫又咪咪叫着躺回去，抱着他的手指啃，一双大睛又圆又亮。

    “店开多久了？生意怎么样？”丁鹤逗了一会猫，问霍初安。

    “一年左右吧，生意虎虎。”

    “这几天呢？”

    “闲的，每天就是猫打打游戏，”霍初安看白猫乖顺，也好奇地摸摸猫，被白猫一爪抓到脸，只能哀嚎。

    “要不猫就送你了？它亲你的。”霍初安摸摸脸上被挠的地方，悻悻地问，“它平常都特冷，今天突然这么，说明它和你有缘。”

    丁鹤收回手指：“我不买猫。”

    “这只怎么卖？”郁谨站在笼旁，指指里面正在蹒跚爬行的小短。

    “你怎么想买短了？”丁鹤走到他边，搭着他的肩，和他一起跟短对视。

    “可。”

    “你想要短的话，我叫猫舍那边把小猫的视频都发过来，你选只中意的。”霍初安连忙开始揽生意，“你要不再看看别的猫，我们家和很多正规猫舍都有合作，绝对健康漂亮。”

    丁鹤意味不明地看着他：“我们以前买猫的时候，都是提前半年在猫舍预定，拿不到现成的小猫。”

    霍初安讪笑着移开视线。

    小短颤颤巍巍地爬到笼边缘，对着丁鹤“喵嗷”两声。

    郁谨突然收回手：“算了。”

    “这只怎么样？”丁鹤抬起他一只手，指着旁边笼里慵懒的黑猫，“成年定，什么都会，胃也好，平常还能抓老鼠。”

    黑猫和其他猫都不一样，见到他也只是懒洋洋地甩甩尾，一副对人类答不理的样。

    郁谨沉默片刻：“他和家里那只有什么区别？”

    丁鹤坦然：“他是买的，家里的是捡的。”

    “……听起来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