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量……”贺兰明知最好不要问，但却着了似的问，他觉得手掌被抓得发疼，才知林戚不似看起来那么无所谓，要使劲地掐他，才能寻得一安全。

    “跟你比起来，我狭隘得像什么了。”贺兰明煦静静地说。

    他只恨后来挨的那顿家法，不能再狠一些。

    作者有话说：

    贺兰蓦地握起他的手腕，问到一半又熄火：“怎、怎么……”

    林戚本想随混说这一段，但贺兰的神将他心压得很重，只好靠着沙发垫回忆：“也没什么，这里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林安谧说的你不是都听到了么。那个团队派了一位‘戒断专家’来华，专门矫正我这个‘病膏肓’的样本。计划书了很多，一样样都试过了，比较大众的方法有电击、打……偏僻冷门的就不太德，而且有血腥了。你看到的视频……”他觉得上的伤裂开，嘴里有铁锈味，于是恍然：“哦，我想起一个……他们给我打过一药，那药剂会让正常人现幻觉，明明不受外伤，却浑剧痛。我当时差忍不住，咬破嘴和才没崩溃。后来我一激动就容易咬破嘴，嘴里总是一难闻的味。”

数的酒倒了一，玻璃杯推到林戚面前，用不是很想承认的语气承认了：“……嗯。”

    他又靠近一些，脑袋歪在贺兰的肩膀上，略有忐忑地说：“可是我都没有被矫正，一次都没有。他们问我还喜不喜你，我每一次回答的都是喜。没有说过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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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需要什么解释。林戚那段时间被日夜折磨，神上现极大的问题，他难以同时承受既对贺兰瞒得密不透风，又对林家人顽对抗的神负担，对自己的认知也非常卑微分裂，这时候，暂时分手是最好的选择。他后来每日圈沉沉，在学校只会补眠，偶尔再逃课去盛雅，上已是伤痕初透。

    贺兰在校门看他，看到他如初的脸与手，又能看什么端倪。

    “就算你听不到，我也不会说的。”林戚说。

    林戚偏看了看他，抿嘴时被午自己咬的伤刺痛到，轻声嘶了一句，他拿酒杯时，贺兰顿时把眉皱的很，心中估计在后悔刚刚答应他喝酒的请求。林戚居然能腾一心思来笑他，一酒，刚刚吞的时候有些犯恶心，但只要忍一忍，就可以咽去。

    他锁眉尝着醇厚的酒味，说：“有一天林航发现了我这个‘病’，他当时在风险投资，资助了一个什么国大学的研究生项目，主题就是矫正同恋疾病，我恰好是一个现成的可观测样本。林家的人倒都很有科研神，一个个都来试过，要把我矫正为异恋。”

    “这是很常见的迫办法。”林戚拍开挤到他上来的颗颗，叫它离远，他就靠近贺兰一，心中对他看的视频还十分介意，说：“什么都有，他们冻结我的银行卡，我就没钱吃饭，这叫‘不足量疗法’；又或者把我关到别墅里，往我嘴里大量，这叫‘过盈疗法’。我又不是死人，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索对过，现在吃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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