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得还少么。”

    讨好迎合一定是没有的，只是倒也乖顺可人疼。

    林戚任他仔细地背，扶着浴缸两边，忽然说：“你发现了没有，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他回和贺兰只对视一，就知他也想起，只是未曾破。

    现在他们的状态像极了贺兰明煦第一次带林戚回军区大院的第二天早上。就连位置，彼此前夜的事都相差无几。

    贺兰过他的后颈，却：“不像，一都不像。”

    那时林戚虽然已经一脚踏地狱，但上没有伤痕，一都没有。那时他飞扬跋扈，那就是真的少年轻狂，意气风发。不像现在，肤上伤痕累累，不知要多久，这些形状各异的疤痕才能淡去。

    林戚好像从指尖的碰便能受到他的沉重，于是转过来牵住他的无名指指节，低亲了亲，又抬。

    他那双桃终于绽它应该有的明艳笑意，经年的冰雪尽数化雾而去，雾气缠在眸底，令眸也无端。

    林戚说：“确实不像。因为那时候我在想怎么才能和你分手，现在却在想，怎么才能跟你永远在一起。”

    洗去一疲累后，去吃饭时，贺兰开始犹犹豫豫，话语支支吾吾，还用一很容易让林戚心的语气叫他：“戚戚。”

    “嗯。”林戚正在观察他的设计成品，建筑师看自己设计的房屋便有父亲看孩的既视，他觉得效果好，就像望成龙的老父亲似的很欣。

    贺兰又黏黏糊糊地叫了他两三遍：“戚戚。”

    林戚偏：“你这是疯了？到底叫我什么？”

    贺兰说：“观音你也收了，人你也|||睡了，家也一早见过面了，所以你什么时候彻底搬过来，让我安心来？”

    林戚举着筷：“……”片刻后，在贺兰明煦略显张的视线里，歪：“我全家不是都在这里了吗？”